“抬下去,沉海。”
近卫文擦拭着脸上的血水,眉毛、脸颊、下巴形成数条狰狞血线,收手的时候还在手心舔了一口。
“呸!懦夫!”
转头,看向其它几名幕僚:“你们,也是一样的想法么?”
“不敢!我们誓死效忠近卫家族。”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勇气,去吧。”
近卫文赶走幕僚,换了衣服,重新恢复翩翩君子的模样:“刚才,我是不是过分了?”
他死时自言自语,可身后阴影处却传来苍老的声音:“以生逆死违背天和,情绪变动也属正常,你以后已经和他们不是一样的生命,又何须在意这些?”
“说得是,我已经突破了生命的极限,又何必在乎这些!他们?不过都是我的寿命。”
近卫文平息情绪端起茶杯:“东西还够用么?”
“如果拿到这批,可以再坚持一段时间,不过国内的东西越来越少,还是需要再去外面再找东西。”
声音平淡,隐隐藏着催促之意。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
“如此就好,我先回去主持阵法了。”
身后阴影缓缓波动,隐隐看出个人形消失,身后的屏风才显出几滴血迹。
“你最近要保持情绪,我拿到的手法并不算完全,这种方式提炼出来的药有副作用,不要加速自己衰老。”
声音最后传来,近卫文眼中闪过寒光和不屑。
“只要我有足够多的东西,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
“宁大师,为什么我们要分开走啊?”
东京都的车道上,一辆低调的丰田世纪内传来王多鱼的声音。
他是司机,边上是唐奇胜,后面是宁帆和半两金。
除了黄昊英跟着大使馆去押送文物,其它人都在这里了。
“对方盯上的是文物,其它车都是迷惑,只要跟着我们发现没有东西,他们就会知道上当了。”
“那他们不会再来一次泥头车居合斩么?”
王多鱼跟着秋漱鹤子这段时间,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
秋漱鹤子每次气得牙疼却没有什么办法。
“不会的。”唐奇胜果断开口:“第一次冲撞王室车驾还可以说是意外事故,要是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