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脸色一沉，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秦雯，我真的忍你很久了！你说我也就算了，你别侮辱苏柒！明明是自己低贱，却把别人看成跟你一样堕落。”
秦雯被顾城的目光狠狠刺痛。
好像心底的秘密被放在太阳底下爆晒，肮脏无所遁形。
再看他身边明媚干净的苏柒。
嫉妒的种子在秦雯心里疯狂滋长。
“你们要是没关系，那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柒皱眉，“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好歌千家争，《平凡之路》这样的好作品，我自然是不想错过的！”
秦雯怔住，“你也是来买版权的？”
这首歌真的这么好吗？
好到天后都亲自出马？
等等！
要是版权被苏柒买走，她怎么跟公司交代？
感情现在是谈不拢了，那利益就绝不能落下。
“不知道，苏天后打算出什么价位？”
苏柒看着秦雯，一脸鄙夷。
“三七分成也敢说诚意十足？你以为这首歌，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的流水线歌曲？这样的精良之作，三七分成就是在侮辱它！”
陈文轩好歹是欢艺的金牌制作人，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把这样劣迹的女人招进公司，甚至还派她出来谈合作，就不怕日后想过翻车？
秦雯咯噔一下，心底骤沉。
看苏柒胜券在握的态度，显然不止三七分成。
来之前，陈文轩给的理想分成是三七，实在不行的情况下，可以降到四六分成。
她笑了笑，故作镇定的试探。
“苏天后这么看不起欢艺的价位，难不成你开还能到五五？”
她故意往高了说。
果然，苏柒如她所愿摇头了。
秦雯松了口气。
既然大家都是四六分成，那她就还有机会……
下一秒，秦雯就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如果单纯谈分成的话，我可以给三七分成，不过是顾城七我三！”
“怎么可能？！”
秦雯脱口而出。
她看着苏柒，一脸你疯了的表情。
“七三分成，市面上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能有这个价格！”
什么时候，音乐制作人的身价这么高了？
更别说顾城只不过是个新人！
“我既然都说是精良之作，起码七三分成才对得起这首歌的身价。”
苏柒看向顾城，诚意满满。
“当然了，顾城要是还不满意，我们可以再谈，毕竟这次我是奔着交朋友来的！”
言下之意，七三分成还不是最高的价格。
秦雯这下是真的无法理解了。
她喃喃道:“你是在骗我对不对？就一首歌，就算是大师级别，娱乐圈也没有这样开价的！”
不止秦雯不敢置信，这下就连顾城都有些怔住。
虽然他知道《平凡之路》确实值得，但跟经济公司合作的话，对方能开出五五分成都已经是诚意十足了。
虽然顾城没有想过卖版权，但不得不说，这苏大天后确实很有眼光。
“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跟我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