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妈妈心里一惊,不会是?忙打断他的话:“不要胡言乱语,只是喂了几餐饭而已,静可是你兄弟媳妇……”
司马龙飞先是一楞,既而气急败坏地说:“我有那龌龊吗?天底下只剩老师一个女人我对她也只有尊敬,但凡起半点歪心思都是种亵渎。”
欧阳妈妈松了口气,轻轻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作检讨:“对,胖子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你们是纯洁的友情,对不起,我也是关心则乱,有口无心。”
司马龙飞脸上总算露岀了笑容,开心地说:“老师是凤,我兄弟是龙,天设地造,我是他俩儿女们永远的干爹,幸福和谐的一家人。”
不是女儿就好,但祖地只她们母女俩啊,难道?欧阳妈妈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上,忙解释说:“那是无心之失,我并不怪你,男子汉何患无妻,不要为一个意外的吻就对我情有独衷而如此折磨自己。”
司马龙飞怔怔地看着欧阳妈妈,叹了口气作了否认:“情有独衷?我还不至于那么饥不择食,你别自作多情。”
胆敢如此轻蔑自己,暴脾气的欧阳妈妈内心升起怒火,但想到来的目的强制压住出手的欲望,略带惊讶地问:“难道你喜欢龙飞?有断袖之癖?”
司马龙飞气得跳了起来:“我端个兰花指就是同性恋了?那是因为小时候手指受过伤造成的,而你动不动怒不可遏像个女汉子,这么多年不嫁,哦,我知道了,原来你不喜欢男人,变态。”
我忍,欧阳妈妈银牙咬碎,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那你相思什么?祖地没别人了啊。”
司马龙飞楞了一下,反驳道:“谁说人了?你看看这些天吃饭都什么烂菜?厨师以前是养猪的吗?真是难以下咽,所以无比想念贡鱼,可惜祖地已经关闭。”
欧阳妈妈一听傻了,不解地说:“这些天你长嘘短叹无精打彩是对贡鱼产生了相思?”
司马龙飞白了她一眼:“不然相思什么?你不会异想天开以为在相思你吧?”
大家这些日子牵肠挂肚的担忧只是为了一条鱼?是可忍,孰不能忍,火山爆发,欧阳妈妈压抑在心中的愤怒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理由,河东狮吼,穿云指出:“去死吧肥猪。”
看着满面春风喜气洋洋走进来的欧阳妈妈,龙飞知道可能已了解事情原由,高兴地问:“解决了?他究竟怎么回事?”
欧阳妈妈喝了口水,得意地说:“没有本姑娘处理不了的问题,他康复了。”
黑锅老头看着欧阳妈妈红润的脸蛋,迟疑地说:“侄女,用了什么妙招?不会是美人计吧?那你可亏大了。”
坚伯笑嘻嘻地说:“不亏,不亏,家主貌美如花人见人爱,哪个男人能不神魂颠倒,司马少爷大富豪啊,锦衣玉食珠光宝气,家主可成了大户人家的少奶奶,从此穿金戴银风光无限。”
欧阳妈妈气得一拍桌子:“美人计?少奶奶?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把我当什么了,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