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咱又招谁惹谁了?脑筋高速运转,拚命回忆这是哪路仇敌?但不对,整整几百顶尖修者,咱肯定没得罪过这么多厉害人物,真有的话他们只要组团一剿杀,自己恐怕死一万次都不多。
林飞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紧张,然后笑着对黑暗中的人群说:“多谢了,真不进来喝杯酒?”
沉寂了片刻,有人答话:“想到梅府我至今都恶心想吐。”
这时立即有人打断他的话:“呵呵,下次吧,有的是机会。”
只瞬间神秘的蒙面客消失一空,显然这帮人比刚才天煞庄的杀手要强很多。
梅八挠挠头,转脸问林飞:“飞少,你好像知道是哪路朋友,能不能说说看?”
林飞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不可说,也不能说。”
柳岩石突然想到对方为何独独要抽自己耳光了,忙问:“飞少,难道是?”
林飞将手指放在嘴上:“嘘,妙不可言。”
梅八不乐意了,转头又问柳岩石:“嘘什么嘘,搞得神秘兮兮的,老柳你说。”
柳岩石摇摇头,学着林飞的囗气:“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二当家笑着小声告诉梅八 :“八爷别问了,这的确是个不能说的秘密,一旦真像泄露必将是场震动江湖的血腥大战,咱们也脱不了干系,两方可谁都不好惹。”
梅八是个大脑壳,既然妙不可言那再打破沙锅就没意思了,所以一挥手宣布:“好了,不可说就不说,众人皆醒我独醉,回去喝庆功酒。”
刁家老祖现在想的全是待会如何分钱占大头又不被察觉的事,闻言心不在焉地问:“庆功,庆什么功?”
柳岩石兴奋地说:“破灭了一个神话啊。”
刁家老祖 并不了解中原江湖的事,所以不解地问:“破灭了什么神话?”
柳岩石大笑着告诉他:“从未败过的天煞庄今天败了。”
刁家老祖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很坦诚地说:“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所以一时胜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们又没出半点力,只不过在墙头吹了吹晚风而已,对了,刚才你是不是又打算跑?”
这个问题犹如一盆冰水立即浇灭了柳岩石如火般高昂的情绪,他木木地呆在原地竟忘了跟着大家进去痛饮庆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