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与刁家老祖这次倒吃得很文雅,食而知其味,美味得细细品尝,总不能老是为吃而吃,况且先前吃得有点饱。
镇长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说:
“这次土匪大开杀戒,肯定没商家敢组队去主城,明年的日子会很难。”
林飞想了想后给了个主意:
“看来只有挺而走险这一条路了。”
镇长给林飞倒满酒问:
“挺而走险?飞少的意思是?”
林飞轻轻用手敲着桌子笑着告诉他:
“如此的大雪封山虽然不好走,但土匪防范必很松懈,是个剿灭他们的好机会。”
镇长现在对土匪恨之入骨,忙看看四周小声说:
“我也觉得是个机会,飞少请移步内厅详谈。”
林飞突然心里一震,打劫土匪?他想到最爱洗劫匪巢的兄弟梅八,自己离开时他那是送出十里又十里,不劝不肯回去。
八爷是个情感丰富的豪爽汉子,一生唯一懊悔的就是不该讨了个十分漂亮的老婆,因为这个老婆不但非常漂亮还非常能打,最大的嗜好是隔三差五帮八爷进行全身体检,搞得八爷看见她就觉得浑身酸痛,久而久之患上轻微的美人恐惧症。
刁家老祖的话将林飞拉回现实:
“我也觉得你这个想法十分不错,值得一试。”
林飞略为思考了一会后坚定地说:
“择日不如撞日,镇长,你组织青壮年准备跟我进山扫荡土匪的物质。”
青龙山扛把子悍匪头一刀斩正与几个兄弟饮酒聊天。
一个小土匪惊慌失措地冲进来禀报:
“老大,不好了,出事了。”
一刀斩正聊得开心突然被打断,十分气恼地骂:
“小王八羔子,死爹娘啦,大呼小叫的。”
小土匪喘着气继续报告:
“老大,山底下来了剿匪大军,好多人黑压压的一大批。”
一刀斩猛喝一碗酒,满不在乎地吩咐道:
“这点屁事你慌什么慌,等他们到半山腰令兄弟们放滚木擂石,压死这帮王八蛋。”
三当家冷笑着说:
“多少年没见过不怕死的了,剿匪?每剿一次都丢下无数尸体滚蛋。”
一刀斩不耐烦地说:
“娘的,除了石木还准备热油,烫死一个少一个。”
二当家连忙表示反对:
“等等,没必要用滚油,毕竟都是乡邻乡亲的。”
一刀斩叹了口气,摇摇头说:
“老二,你真不适合干这行,心太软。
转过头对小土匪吼道:
“小王八羔子,傻站在这干什么?去下令啊。”
小土匪吓得连忙跑了出去。
三当家替一刀斩倒满酒笑着说:
“大哥明年你六十大寿,总么说也得弄个百来桌,将所有的扛把子都请来。”
旁边响起一个戏谑的声音:
“寿宴肯定办不成了,因为他不但没明年,连明天也没有。”
几个匪首吃了一惊,大厅中央不知何时站着个少年,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们的修为并不低而且警惕性很高,有人无声无息站在旁边居然没发觉,这绝对是高手,而听他的言下之意,这小子无疑是来找麻烦的。
二当家是军师,率先镇定下来:
“这位小兄弟有何贵干?请说,一切好商量。”
少年自然是林飞,他笑了笑:
“我主要是求财。”
几个匪首几乎气炸,抢劫抢到土匪窝来了?怕是穷疯了吧?
二当家放在背后的手中扣着梅花针,脸上却不露声色地说:
“求财真是屁大点亊,小兄弟开个价。”
林飞淡淡地一笑,轻蔑地看了一眼二当家后冷笑着说:
“我是既要钱又要命,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发出背后手上的梅花针,要快啊。”
二当家冷汗淋漓,这洞察力太强了,他读过书,懂得审时度势,心想估计针一丢命也跟着会丢,伸出手将梅花针扔掉,双手作揖:
“小兄弟,我新婚不久,媳妇还在家等我,可否放我回去?”
林飞看了二当家一会,想起梅八为狐王求三少,叹了口气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