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城北圣王怒叱管家,翻脸如翻书:
“一柄剑,我开个玩笑,管家,你真的拿一百亿,军队不用吃饭啦?莫非老糊涂了。”
骂管家他是一百个不舍,在他身边服务了许多年,平时自己都尊称叔,唉,这不是没办法吗,所以他是看着地骂的。
管家理解地躬身认错:
“真是年级大了反应迟钝,城主请息怒。”
王道挣扎了很久,叹口大气:
“城主大人,一百亿,很诱人,不过……不卖。”
城北圣王后悔得要钻地,但生意就是生意,不容反悔,他己经崩溃了,听到一百亿,晕:
“管家,付账吧。”
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丢。
管家也崩溃了,一百亿啊,你是不是疯了,忙小声提醒:
“老爷,他不卖,你干嘛非要买?”
不卖?圣王有些神经短路,诧异地问王道:
“一百亿你还不卖,为啥?”
王道想了想后笑着告诉他:
“算了,这剑还是送给三,不卖了。”
闻言,城北圣王松了口气,心脏也恢复了平静:
“不卖了?那真是太可惜啦。”
看来养尊处优的日子让自己智商有所下降,愚昧啊,无知啊,这是谁?自己儿子的师父,一家人,肥水肯定不会往外流,一闹腾,大庭广众之下面子上有点难堪。
怎么说也是一城之主,身份尊贵,今个这脸丟得有点大,必须做个补救措施,怎么办?
从政者头脑都灵活,眨眼间,主意来了,转移注意力为上策,他大声呼唤:
“胖子,得仙楼的胖子,滚过来。”
此时的肉球拉着王道,死不放手,正防着三呢,谁知他啥时候来一剑,刚才这主出手杀人,被吓尿的是胖子,太凶了,太狠了,太快了。
他觉得上次要不是上官七,自己这一堆肥肉早变成了泥,现在又说不清,咱没动你师娘胜男脑筋,不是不想,真不敢,那不是找老婆而是找打,况且那妞是不是你师娘不一定。
但三少死脑筋,认定的事绝不会拐弯。
晕,胖子从不认为王道会娶胜男,那婆娘贼凶,他有些无奈,又不敢解释。
地上血渍真的吓人,三少的剑还握在手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不是兵刃,是绞肉机啊,有现场为证,这主凶残,为了安全,上官七不在,他粘上了王道。
王道无所谓,好像还是因他的原因挑起的祸,虽然知道三绝对不会伤害胖子,顶多做做样子吓唬吓唬,但胖子不知道啊,反正一步也不肯离开王道。
跟三保持着安全距离,胖子举手:
“在,在呢,大人有何指示?”
城北圣王今天心情那是十分爽气,大声宣布:
“得仙楼包场,今天在场所有大比宾客不用替我省,敞开吃喝。”
因为第一场出现神丹引起轰动,观赛人数激增,现在场内至少上千了,得开多少轮席?钱啊,满天飞的都是金币,有钱赚,胖子那个兴奋,觉得应该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连连拍胸脯保证:
“行,包满意,保质保量保服务。”
但胖胖的手始终抓住王道的衣裳,他才不管三少原没原谅他,只记得,血淋淋的一地尸体是这主干的,远离三少,珍惜性命,胖子也够郁闷,好心好意做好事怎么还做出个生命危险?唉,也许命中有此一劫吧。
器宗白须长老见亊态己平息,心仪的黄金剑却名花有主只好作罢,赌赌运气看能不能得到另一件,客气地冲塞北长老一拱手:
“不知贵院黄金刀是否愿意忍痛割爱?”
丹宗长老也对神器很有兴趣:
“烦长老开个价,我喜欢这把上兵。”
在场不少门派都表示有购买意思。
塞北长老心在挣扎,这次为大比,学院忍痛拿出了十万金币,几乎掏空院库,贫困啊,真没钱,人家学院一来几十上百人,而连自己塞北总共四个人,除铁达汉,只来了二名內门重要弟子观摩,大都市消费太高,省吃省用兜里只余三万金币还被铁达汉炼化了一半,正愁如何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