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料?加什么?铁达汉木了,手中还拎着个鸡腿忘了吃,然后有些尴尬地说:
“兄弟,我身上已经一穷二白。”
看着一脸懵晕的铁达汗,王道呵呵一笑吩咐道:
“我有,你开盖。”
铁达汉点点头,将鸡腿放在桌子上,走过去迅速打开炉盖。
王道迅速手一扬,扔了点东西进去。
虽身居荒外,但铁达汉也从书中看过各种炼制顶尖辅料,所以非常惊讶地小声问:
“深,深海寒精?”
王道点点头,拍拍手说:
“最后一些,你我一人一半,没了。”
深海寒精的珍稀铁达汉是知道的,一声谢谢太苍白,情在心中,他现在仿佛明白为什么王道敢用黄金炼制,两者相融互补,出工必是上品。
估计炉里的东西已差不多溶解,可以做模了,王道问铁达汉:
“別弄得一样,你准备铸件什么兵器?”
铁达汉想了想,漠北人从小与刀为伴,就依习惯做吧:
“我造刀,你呢?”
王道已为梅八铸了墨刀,现在该为三量身定制件趁手的兵器方不厚此薄彼,想了想开始制造模具:
“那我就铸把剑。”
模具做成,小心翼翼地倒入炼液,然后盖上模盖,闭目凝神双掌紧贴模具运功让它缓缓冷却成形,过了一会,两人几乎同时停止,相视一笑,打开模具,拿出铸件。
全场顿时变得哑雀无声。
一刀一剑金光闪闪中泛着碧绿,摄人心魂。
绝代极品,刃之王,在它们旁边,别的选手看上去也十分不错的兵器就显得暗淡无光了。
这时,一名选手大喊:
“舞敝,那成剑的必定作假。”
比赛监督问:
“你是哪个学府的?有啥凭证说他作假?”
那少年回答:
“在下器宗内门弟子,大人,不作假,他一木炉如何耐得高温。”
“闭嘴。”
这次发火的不是城北圣王,而是一白须老者。
比赛监督看着老者问:
“您是哪位?”
白须老者拱手行礼:
“大人,我是器宗带队长老,门下弟子无知,请莫怪。”
那少年显然不服:
“长老,我…”
白须老者打断了他:
“你什么你,入门十多年去过藏经阁几次?木炉?愚昧啊,今生得一见是你的福份。”
白须长老取水洗净手,换上一套新衣,走到炼台前,对着木炉深躬一耕,抬头,红光满面,全场哗然,器宗长老,身份何等尊贵,今竟向一炼器行弟子礼,那此物来头就不小了。
白须老者深深呼了口气,目光恋恋不舍地离开木炉转向黄金刀剑,器他是权威,品鉴了一会,点点头开始评价:
“剑因神皿原因无疑已成上兵,刀也能位列极品,尤其这种制作手法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了,老夫都觉得习艺半生不过仍在坐井观天,佩服。”
转身又对王道施一大礼:
“丹、器二道小友都可称得上大师,受教。”
王道忙回礼:
“不敢,不敢,主要是依仗了神炉。”
白须老者认真地说:
“呵呵,有些人即便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任何外因条件决定不了结果,小友技巧天下无双,老夫慕容望,诚邀阁下空闲去器宗讲道。”
王道对这老者印象极佳,立即客气地答应:
“讲道不敢,有机会我定去器宗切磋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