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懂他意思,每次排名关系学府的资源,所以也不矫情:
“那行,如果帮成了,下次去塞北,你可得请我吃驼肉。”
塞北长老豪爽地一笑,拍胸脯打包票:
“驼肉算啥,都是驼峰,驼唇,管饱。”
台上王道起身,估摸水分差不多快干了,得让它凉一凉:
“给丹降降溫,息火。”
一扬手把火熄了。
大汉也没多想,挥手熄火。
全场惊呆了,奇葩,冼先不说,半程熄火?开什么玩笑,我的老天,炼丹不是讲究一气呵成吗?
大汉反正己不自己考虑事了,一切照葫芦画瓢:
“接着怎么弄?”
王道笑着问:
“还沒请教大名呢?”
大汉一拍脑袋,嘿嘿一笑,连连点头说:
“是啊是啊,还没互相请教大名呢。”
王道觉得这大汉憨厚可交,先作了个自我介绍:
“我姓王,中原王道。”
大汉立即也报了家门:
“铁达汉,土生土长塞北人。”
王道又招呼大汉坐下:
“铁兄,还早呢,继续喝酒。”
铁达汉一把坐下,从包裹里掏出一皮袋,笑着问王道:
“试试塞北烧刀子?”
王道一闻,呛鼻:
“好,真正的烈酒,得用大碗。”
铁达汉听了那个高兴啊,喝酒须豪饮,这兄弟有西北人的性格。
全场都被这二人惊呆了,工作期间居然休息喝酒?先前嫌弃王道的那人又举手:
“这二人把炼丹当儿戏,必须取消资格。”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大会主持城北圣王。
城北圣王威严地站起身,扫了一眼全场,然后气势汹汹地盯着那名弟子质问道:
“香未尽,比赛仍在进行中,你一选手有何资格说必须?”
那人连忙争辩:
“他们这哪像会练丹的样子。”
城北圣王冷冷一笑,狠狠一拍桌子,厉声吼道:
“各人有各人的手法,你难道觉得自己己技压全场?竟敢命令本城主取消别人资格?”
他满脸杀气腾腾,虎目瞪着那人发出威胁:
“老子严重怀疑你故意制造喧嚣扰乱他人情绪好鱼翁得利,应该马上被驱逐出场,卫队长。”
卫队长手立刻放在刀柄上,只等一声令下便让这喜欢叽里呱啦的家伙吃不了兜着走,作为大比主持城北圣王有这个权力。
那选手学府的带队长老见势不妙,忙连陪不是:
“大人请息怒,我保证他再也不敢放肆了 。”
城北圣王心里正一直在想怎么帮助王道,现在似乎是个好机会,如果驱逐掉一个对手胜算就多一分,伤敌十指不如断敌一指,目光望向卫队长,正要下令,师爷忙在他耳边小声提醒:
“这个学府的靠山是礼部几位实权人物,公子以后从政绕不开那帮官老爷,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城北圣王一想好像没必为这事耽搁儿子的未来前程,点点头,怒气冲冲地坐下,妈的匹,老子儿子的师父,何等少年天才,凭你也敢小瞧。
对于王道,现在的他可是百分百信服,因为儿子这次回来,修为的突飞猛进实在令圣王欣慰不己, 简直想大礼膜拜这神奇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