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锅老头急坏了,他心里真把欧阳母女当成了最亲的人,而对龙飞的印象更是好到了极致,认为这个堂主人中之龙,相貌、修为、学识、地位都是万里无一,必须得成为欧阳家乘龙快婿才行,只要事成,这少年以后定会是青林学院及飞凤山庄的脊梁骨,顶梁柱。
所以天天缠着龙飞讲事实,摆道理,可谓绞尽脑汁,苦口婆心,这可比老头多年来打过的架加一起还要累,因为他很不善于做政治思想工作,而且龙飞始终不松口让他束手无策。
但这个问题却被司马龙飞随随便便解决了。
大胖子太了解龙飞的性格,所以只是轻描淡写地说:
“老师年龄比你大不少,你耗得起她可能耗不起,如果不喜欢,早点放手为好,承诺有时并不重要,君子一诺千金只是个美好的传说。”
这招欲擒故纵还真管用,龙飞毕竟是山里娃,性格纯朴不会伤害身边的亲友,所以立刻答应:
“好,我马上娶老师,你吃遍五城,对这里比较熟悉,挑个最高级的酒家,婚礼归你主持。”
大胖子看着黑锅老头说:
“你会占卜算卦,选个黄道吉日吧。”
黑锅老头跟龙飞要生辰八字,好开卜算卦求良辰。
这可把龙飞急坏了,怎么报?自己是孤儿,师父们除了教他本亊从没给他过过生日,因为老头们估计也不知道,没办法,就把懂事后知道的最近的一个日子报出了事:
“我只记得日子,忘了年份。”
司马龙飞一脸惊愕地问:
“你这么聪明优秀的人居然不记得哪年生的?你也是孙大圣,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龙飞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对大胖子说:
“在这个世上除了师父和你,我没任何亲人。”
大胖子是个感情脆弱的人,立即眼眶红了,举起大拳头动情地表白:
“如果你师父都死了,兄弟,放心,还有我。”
龙飞真是哭笑不得,但知道大胖子有口无心,生成一张欠揍的嘴,没办法。
黑锅老头不在乎这些,只要答应成亲,其余都是小亊,卜卦信则有,不信则无,一挥手作了决定:
“堂主原来是孤儿啊,没关系,有日子就行,我去要欧阳老师的生辰八字,明天就能挑出最佳吉时。”
他急忙跑了,这可是一生中办得最正经的亊,得上紧。
司马龙飞却在纠结另一个问题,他使劲挠头:
“以后该怎么称呼你们?兄弟还是师公?称老师叫弟媳或嫂嫂都似乎不太合适。”
龙飞生怕他就这个问题向自己发动无休止的请教,忙转身走了。
这几天欧阳妈妈真是享受到无微不至的伺候。
还未起床,洗漱水及早餐己摆在门口,中餐不必移步,食堂伙计送上至少四菜一汤,晚饭更加离谱,道德堂餐厅最好的包厢居然归她独享。
食堂门口居然还挂着横幅:热烈欢送欧阳大美女不日后荣归飞凤山庄。
欧阳妈妈晚上来到餐厅用膳,司马龙飞亲自殷勤服侍左右,端茶盛饭倒酒敬菜,让大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欧阳妈妈没好气地说:
“这么高的待遇是因为送瘟神回家吗?以后就不用挨打了。”
司马龙飞一本正经地讨好道:
“您一走我老伤心呢,怪舍不得的,以后我上哪去找手法这么精湛按摩师。”
天佑呵呵笑了起来,看着大胖子说:
“难怪师兄找打挨,原来是在享受免费按摩。”
龙飞也笑了起来,脱口而出一个典故:
“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司马龙飞立刻来了兴趣,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