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berserker,以令咒之名……”伊莉雅脸色发生急剧变化,这只萝莉用力摇头,抗拒着眼前的事实,同时继续使用令咒继续下达同样的命令,或者说对自己的命令进行重复强化。
然而,她的berserker依旧是无动于衷,反而是对面的rider吓了一大跳。
短短时间内,已经一口气耗掉了五六枚的令咒了,而且看上去还要继续的样子。尽管不知道令咒是哪里来的,但是那强大的魔力波动,也不可能是诈唬,而是实打实的令咒消耗激发……
这是什么变态的御主?!
靠着这样的火力,对面的组合岂不是可以直接一路横推圣杯战争?
而且最不可思议的就是,在这样接连重申的令咒重复命令之下,对面的从者除了身上的魔力反应越发高昂之外,仍旧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以平静的眼神注视着自家的御主,完全没有行动起来的打算。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而连续释放了七八次的令咒之后,伊莉雅似乎终于明白过来,脸色煞白的看着他:“你……你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受影响,就像是狂化对你没有效果一样,令咒对你也毫无作用……”
“是这么一回事,令咒对我来说,其实一点儿用都没有……”
顾墨很是爽快的点头承认下来,顺便对着银发萝莉竖起了大拇指。
伊莉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她整个人原地摇摇晃晃几下,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神色充满了不甘与绝望,悲从中来的同时,不禁是哇哇大哭起来。没了,都没了,她至今的坚持和执念就这么彻底破灭。
就连最后的手段都派不上用场,她自然是气苦绝望,嚎啕大哭起来。
在寂静的街道上,哭声在远远的传播开来,间桐樱一脸的不知所措,而她身前的rider尽管还下意识的保持着警惕与戒备,却也是感觉到莫名其妙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届的圣杯战争的展开是不是不太对劲?
“我的御主还没有成年,如你们所见,今年才八岁,所以的确是有些孩子气……这个没有办法。”顾墨也略显尴尬的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的挠了挠脸颊,试着为伊莉雅的嚎啕大哭进行着辩解。
虽然说这么痛哭一番,彻底发泄一下心中的苦闷与多年压抑的情绪,也的确是对身心健康有着莫大的好处,但是这情况也委实是有些尴尬。
“……”
“……”
对面没有回应。
主要是间桐樱有些反应不过来,正在消化着刚刚得到的信息。
而rider仍旧是对他抱有万分的警惕,摆出一副防范的姿势,并没有和他触发对话的打算。
唉,算了算了,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顾墨暗叹带不动,目光从伊莉雅身上移开,又看向了间桐樱,暗暗思量起来,严格来说这也是一只小圣杯来着,作为圣杯最终可能降临的容器,面临着同样的风险。
最好还是都放在眼皮底下,仔细照看起来,免得一个不注意,此世之恶就已经找到机会涌入这个世界了。
思绪转动间,他看向紫发少女,露出了相当爽朗的笑容:“那个,有没有兴趣合作一下呢……”
在他身后,银发萝莉跪坐在地上,闻言顿时哭得愈发大声起来。
她觉得这是自己的berserker准备跳槽了,要抛弃她了。
…………
……
“可恶,搞什么啊,快接电话啊……”
远坂宅里,换了一身衣服的远坂凛站在电话机前,听着对面传来的拨号声,忍不住的咬牙,她都已经打了三个电话过去了,抱着“那家伙至少是父亲的学生,或许能够了解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内情”的想法。
结果一直都是无人接听。
“讨厌死了,这个时候不好好守着教会,能够跑去什么地方,难不成是死了?”郁闷的放下话筒,少女长长的吁了口气,满怀恶意的做出这样的揣测。
尽管还不知道神父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但是也许是某种直觉上导致的原因,她对于那个神父一直都有些不太喜欢的排斥,只是一般也不会表现出来。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因为那个神父,自己才沦落到要去打工的地步。
明明远坂家也算是财大气粗,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监护人,短短十年间就衰败了下来,光是财政上的压力就决定了远坂凛对其喜欢不起来。
摇摇晃晃的回到客厅里,远坂凛看到一脸亲切的自称藤丸立香的少女迎上来,顿时更感无力。
而后者对此浑然不觉,只是兴高采烈的开口说道:“远坂小姐,我刚刚和迦勒底那边恢复通讯了,虽然干扰很严重,但是总算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情报……”
“哦,是吗,对面怎么说?”
远坂凛有气无力的说道,根本不相信对方的说法。
“迦勒底那边说,是观测到了特异点或者说类似特异点的情况……埃尔梅罗二世先生也提供了必要的情报,说这边的世界很有可能是他来自的世界。”藤丸立香回忆着刚刚的联系,斟酌着这么说道。
“迦勒底那边正在试着让观测稳定下来,如果灵子转移成为可能的话,应该就能够马上对我们这边提供支援……”
“哦。”远坂凛的反应很是兴致索然,随意的摆摆手。
她只知道自己就是抽了一张最没用的牌,至于对方说什么可以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什么的,她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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