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李墨转身就走,这六件瓷器来历肯定有问题,坚决不能沾。
男子没有再追上来,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人背影,眼中露出一丝阴冷目光,扎好口袋背在身上一瘸一拐的也走了。
“老板,那件东西是真的?”
“恩,而且还是宋朝官窑出来的真品。光是那一件如果放到拍卖会上至少也要拍出三四千万的价格,如果剩余的五件都是差不多的真品,那总价值一两个亿都有可能,区区五十万就想出手,这里面说没有猫腻的话那才怪呢。”
有猫腻的话,最大可能是来路不正。
李墨想到这里,突然停下脚步,他回头找了找,已经不见那男人的身影。
“老板,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李墨和陈凤乘坐地铁回到豪门府邸的家。
“师姐,餐边柜那有咖啡机,我没用过,你去现磨一杯热咖啡,喝着暖暖身体。”
李墨把三个包装盒放到茶几上,然后双膝跪在茶几边上,有点迫不及待的要好好的鉴定下它们的来历。
第一个是清晚期的瓷器,粉彩鸟雀莲花纹盘,除了盘口有个小小的豁口外,在圈足底部他也看到了有损坏的地方,就是那个官窑标准格式的底款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碰掉了一块。
三行六字中只剩下‘道光年制’四字,‘大清’二字已经磕碰掉,因为品相不完整,估计店里掌眼的人主观判断这大概率是赝品,认为这是有人故意弄坏,以混淆视听。
虽然是个破了品相的真品,但以现在的技术不难修复。不过他要找的修复大师可不是像修复‘十笏园’梅瓶的那种水平,真要修复完后至少肉眼是看不出来破绽的。
到时候上了拍卖台,也如实说出这是一件修复品,是道光年间的粉彩真品,就这样的款式轻松拍出十多万还是轻而易举的。
“师弟,这个瓷器是什么朝代的?”
陈凤没去整那些咖啡,她坐到旁边的休闲沙发上看着李墨聚精会神的鉴别着瓷器。
“清道光粉彩鸟雀莲花纹盘,大清道光年间的官窑真品,只是有破相,回头我找高手修复下。”
李墨收好莲花纹盘,又打开第二个包装盒,取出那个青釉八方瓶。
他仔细的观看着,不住的惊叹说道:“真是精品中的精品,难怪都说宋代官窑用的瓷胎土细腻温润,其质如同古代笔砚,有笔砚胎之说。如用砂纸打磨可感十分细腻滑润,绝不含砂,玉质感直追或类似古笔砚的效果。也只有用那样的瓷胎才能烧制成如此完美的瓷器。”
“师弟,这个是宋代的真品?”
“恩,这是宋官窑青釉八方弦纹瓶,我记得在港岛苏富比拍卖会上曾经拍出一件相同造型的瓷器,拍卖价超过九千多万。如果没看错的话,我们眼前的这件正是南宋官窑真品。”
陈凤咽了下口水,轻声说道:“那如果现在上拍的话,这件瓷器岂不是能轻松过亿?”
“必须的,这件南宋官窑青釉八方弦纹瓶我自己收藏,明年放入古韵轩博物馆中展出。”
南宋官窑是收藏者的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