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购买彩票上,便也就不再说话,回楼上书房呆着。
中午两点钟准时,我的脑袋又开始沉重犯困,便躺在沙发上直接睡了。
有一个可爱的小孩出现在梦里,躺在我的怀里。我想把他放下,又怕窝到他,便又把他抱起,想喂他吃东西,又嫌碗具没有消毒……
我从梦中醒来,觉得很疲倦。
不知为何近段时间总是梦到孩子,也许是因为我太想念孩子们,想念那些一直无法相见的孩子们!
“享儿,你今天可以赶到目的地的,对不?”我发出。
直到六点半,肖并没有接到可以吃东西的通知,饿得到前胸贴后背。我只好给他留好饭菜,然后和耀儿及几位大神先吃晚餐。
耀儿早早就洗过澡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他的阅读量还是不错的,基本上每个月都会购买一批适合他看的读物。
肖终于在七点半接到可以吃食物的通知,便狠狠的吃了一大碗饭,把火锅里的排骨和蔬菜都吃光了。
当真是一顿不吃饿得慌。
我收拾好厨房,把解冻好的猪脚放在大碗里,用料酒和盐巴腌制好,敷上保鲜膜放入冰箱冷藏,准备明天中午做猪脚炖花生。
夜里九点多,我们都聚在书房里。我问肖凌是否和弥勒保持着联系,他回复说一直联系着,法事还正在进行中,通道已经搭建超过一半。
希望在未来两天内可以搭建成功。
“享儿没有给我写回信,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我说到。
肖看着我,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
“你的法事有点复杂哦,这会也没有通知让你去睡几个小时,想必是要一口气做完吧。”我絮叨着。
“我想也是的。”肖应答。
十点钟准时,我喂过白煞,让他留在书房里和我们呆在一起。他现在已经有四十多斤,看上去很健康,力气很大,和他玩的时候要小心被他扑到。
十一点半左右,愔突然回来。我问他一整天都去了哪里,他说是去医院看望生父。
“他是否知道你去看他?”我问到。
“给他的大脑种植了信号,他可以感觉到我就在身边,然后他就开始自言自语。”愔作答。
“他都说了什么?”我问到。
“他说不想活了,一个人太孤独。”愔应答。
“唉……他说的是事实,特别是在生病的时候,会非常想念家人。”我叹气。
“大哥,我想吃酸辣粉。”愔说到。
肖把酸辣粉的链接发给我,我点了两份不同的招牌酸辣粉,有油辣椒和小米辣的配选,我们选了小米辣。
“法事的进度如何?”我问到。
“我在道观听道长们聊了一下,通道搭建超过一半了。”愔作答。
“呃……我问的是关于你嫂子的法事,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我说到。
“我也不清楚,道观没有告诉我。”愔说到。
“这个法事为何要搞得如此神秘?竟然连事主都不告知?难不成是怕我们承受不住?都已经经历了多少磨难呀!受不起也得受呀!”我感慨。
愔感到为难,他确实不知。
“昨天道观还在抱怨,说佛家封锁了有关法事的消息,以至于他们毫不知情,那么你在道观怎么会听到他们的讨论呢?”我不解。
“佛家后来又联系道家了,因为法事中需要的一些法器只有道家那里才有,佛家便让道家送过去,因此又互相沟通了。”愔解释。
随着我们的沟通,时间也在流逝。
我还记着凌晨的梦境,希望享儿能在今天内找到lu ya 。可是再过两分钟就是凌晨0点,新的一天马上就降临,享儿的来信显然是无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