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爱莫能助的看了看肖。
我回卧室睡午觉,右胸口时不时有碎痛感。我本不在意,但是持续的碎痛感令我不得不提高了注意力,又感受到了胸口闷压。
我好不容易睡着了,肖突然推门走进卧室把我惊醒,问他有什么事,他却说没事。
“没事你干吗进来吵我呢?”我感到不耐烦。
肖干笑几声,赶紧下床离开卧室,我继续睡。
四点半左右,我醒后,右胸口的碎痛感又反复出现,几乎每隔几分钟就会出现一次,很不好的感觉。
我走进书房,问及法事那边的情况,肖说道观还在做筹备。我不再说话,心里的焦虑感却放大了。
“妹妹,法事怎么还没有开始?我的右胸口时不时的痛一下,是什么原因?已经连续痛了有几个小时啦。”我发出。
我的心里产生了猜疑,或许是李愔的右胸受伤了,便告诉肖。但是他只说是感到很压,然后便又忙着工作。
耀儿没有跳绳,被小黑白投诉了,于是我便配合小黑白的监督,让耀儿补跳了三百下。
我在耀儿的房间里整理床铺,右手食指关节磕到床的边沿,手皮被刮破渗出一点血。看着手指,我不由得皱紧眉头,不是什么好征兆呀。
直到夜里七点半,法事还是没有启动,我和肖都有点坐不住了。因为只要煞气继续留在体内,肖就不能够睡觉。
我的右胸口继续痛。
“我的胸口也痛。”肖突然说到。
“会不会是李愔的胸口受伤呀?”我问到。
“不排除。”肖应答。
李愔的今世生父给肖打来电话。
“我的右胸口痛了一个下午,估计是李愔出事了。但是我也无能为力了,麻烦你转告李愔,让他尽快把我接走。”
肖不好说什么,挂了电话。
“是李愔受伤严重无疑。”我说到。
“九姐,南帝受伤,需要筹备。”娘娘发来。
我瞪着肖,眼睛都不带转动了。
“瞪我干吗?”肖觉得不舒服。
我叹了口气,李愔需要治疗也算是预料中的事,给他做法事筹备才是关键。
我发信息让大姐提供帮忙,她回复说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言外之意是说我逞能了。
大姐说的话却让我感到伤心,便回复让她以后少说这样的话,毕竟都在一个队伍里。
我终于接到通知,很快便书写好定位符,说好十一点准时焚烧。
我在电脑上修改文章,耀儿爷爷无数遍的上楼、下楼。他的内心感到很不安宁,但是看到我们都在各自忙,也不好说话,便又走下楼。
定位符咒准时被焚烧,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法事应该很快就可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