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06. 27
这两天我没有接送耀儿上学,让耀儿爷爷负责。
从24日那天开始,我们所居住的这个城市,加强进行****病毒的接触性排查工作。
靠近我们城市的另外一个城市,出现了一个发病案例。有一个女性于上个月的28日从外省的中风险区返回,当时没有发生任何身体上的变化。可是,二十天后,她因身体不适去做了核酸检测,呈阳性。
于是,这个女性的病例就成为了典型,周边城市开始抓紧排查工作。我和肖是于上个月的30日曾去过那个省份的低风险区办事,在当地做了核酸检测后,于本月的4日凌晨自驾车返回。
截止24日那天,也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天。但是,我和肖还是按要求配合,除了填写了行程记录,还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和防疫站的电话通知进行居家观察十四天。所以我们连车子都暂时没有使用,只能安排耀儿爷爷负责耀儿的接送工作。
今天上午的时候,肖接到防疫站的电话,说我们已经渡过了21天的隔离期,可自由行动,或许会被安排去做核酸检测。
生活就是如此,很繁琐,令人感到很累,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肖经常说我早就看化了。
至于是否看化已经不重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可大可小。眼下,就有一件大事在等着我去完成,时间已经在靠近。
肖的胸口从昨天下午开始作痛,今天似乎更严重了。中午吃过饭后,我和肖在书房里待着,肖突然把自己的上衣撩高,低着头往下看。
“你帮我看看,我自己看不到胸口,我觉得很痛。”肖说到。
我凑到肖的跟前,拿手触摸了他胸口上的一小片红斑。
“痒吗?痛吗?怎么发红了?你自己挠的?我问到。
“不痒,我也没有挠过,只是觉得痛,而且入驻心脏的佛傀严重萎缩了。”肖说到,露出一副苦瓜脸。
“不然就联系一下道观吧,昨天我就提议过的。”我略带责备的说到。
“没钱,我没事,不用管我。”肖说到,还是坚持昨天的态度。
我无语,离开了书房,眼不见为净。
下午六点多,我没有再麻烦耀儿爷爷,便开着车子去学校把耀儿接回来。
“母亲,您不是说要居家隔离吗?怎么突然来接我呢?”耀儿问到。
“哦,我们接到防疫站的,说是已经渡过了隔离期,可以出行了。”我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