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阮绵绵不愿意多说岔开了话题。
回到屋里头,几个人聊着聊着就到中午了,第一次登门拜访,又是远道而来,阮耿夫妇特地设宴款待,在府中的阮家人都出来作陪,除了阮祝据说是沉迷书卷中没空。
用过午膳后,周家兄弟才告辞离去。
周芸宁将周鸿与周运送到大门口,她望着两位兄长的背影露出笑容,伫立在她身侧的阮绵绵能理解娘亲的心情,孤苦无依到有人牵挂那感觉是大大的不同。
回到烟笼院,在更衣的时候,阮绵绵发现自己身上有三样东西不离身,小哥哥的玉佩挂在胸前,另外还有季爷爷送的玉佩以及刚刚收到的神医爷爷赠送的药囊。
“事太多,忘记问祖父季爷爷这玉佩究竟是不是该还回去了?”阮绵绵本想要将玉佩收起,不过想想还是将其与药囊放在一起收入怀中。
悠哉悠哉过了段日子,阮绵绵很是惬意,这段时间她不大出去,不过定安侯府却挺热闹的,不时有人来找她。
季姬与林冰莹年纪相仿,俩人又都很喜欢阮绵绵,所以她们仨经常凑一块说说笑笑。
跟着阮绵绵,两位大家闺秀都玩野了,因为小奶团子有数不尽的主意,哪怕就呆在定安侯府中她也能找乐子。
阮晓原本就与阮绵绵亲近,如今更是天天往烟笼院跑。闭门苦读的阮锦休憩放松时也跟着他一起来。若是遇上阮钊与阮晨从书院回来,那就更是热闹了。
太子殿下李禹偶尔也来找阮绵绵,他通常都是匆匆来又匆匆走。
小奶团从没过问,不过她能觉察到小哥哥很忙,至于忙什么她不想问,终归他若是想要她知道的话自然会说。
最令人意外的是李望,拜师后他觉得自己面子里子都没了,别说是面对阮绵绵了,就算是面对那天在场的人甚至是看到阮家的人他都莫名心虚躲着走。
那日离开定安侯府,李望跑去找狐朋狗友花天酒地,做了所有他过去认为会很快活的事,可结果他一点也不快活。
去过两回定安侯府的画面时时在李望脑海中浮现,就连他喝醉了梦中也转悠着。
半个多月过去了,李望惊觉靖王府竟然没动静,过起他只要在外头过夜,翌日府中的下人们就大街小巷四处找自己,这回祖父、祖母与母亲就像是将他给忘记了似的。
思及此,李望赶紧回到靖王府中,出乎他的意料,府中的所有人都是一脸淡定。
旁敲侧击李望才母亲世子妃江淑云口中得知,玲珑郡主和侯府老夫人分别传话过来,别的也没说,只说不用担心他。
不得不说靖王妃袁霞对于阮家人异常信任,她告诫江淑云这回必须撒手,婆媳俩商议后觉得自家人管不了就让别人去管,反正再差也不会比如今的更差了。
得知真相后,李望猫在他的院子里足不出户,他需要时间静静想想。
李望的异常可让他的家人乐坏了,阮家就是有本事,去几日回来就大不一样,过去他可坐不住,天天出去惹是生非。
琢磨了几日,李望算是琢磨出来了,无需多想随心所欲,既然觉得与过去那些人在一块不快活,那就去找能让自己快活,不就是口头上叫声“师傅”嘛,细想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通了之后,李望开始朝定安侯府跑,最初打着请教几位公子的旗号,渐渐的他也直接往烟笼院跑,因为这儿最热闹。
如此一来,烟笼院简直成了小辈们的聚集地,老侯爷夫妇觉得也挺好,反正都是孩子,季家的和李家的也不是旁人,只要自家小奶团子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