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机会,知道万莫怀万神医轻易不肯给人看病,虽说阮绵绵心里明白自己再也不会昏睡不醒,不过她还是以这为借口让阮耿请他来定安侯府,打定主意要让他给周鸿看看腿。
周家兄弟来到了阮家,周芸宁特地在府门前等候着,见到他们只带几个箱子算是松了口气,要知道短短时日她的烟笼院都快让箱子给塞满了。
虽说周芸宁早就是阮家妇,但是娘家人却是头回上门,阮耿夫妇早就在侯府大厅上候着了。
周运亲自推着周鸿,兄弟俩在周芸宁和阮绵绵的陪同下进屋。
“周鸿(周运)见过老侯爷,老夫人。”
“自家人不必客气。”阮老夫人笑着说道,老侯爷抚摸着胡子也是一脸的高兴。
众人落座寒暄了几句之后,周鸿令人将箱子抬进来:“小小见面礼,略表寸心,还请笑纳。”
“既然你们有心,那我就不客气了。”阮耿笑着示意管家将东西手下,“回头记得将回礼给他们哥俩带上。”
“多谢老侯爷。”周家兄弟齐齐拱手。
阮耿迫不及待问道:“你们父亲还好吧。”
“家父挺好的。”周运和周鸿诧异地对视一眼。
“说来我与他差不多有十年未见了。”阮耿感慨道。
周鸿惊讶地说:“老侯爷我父亲是旧识?”
“什么旧识啊?我们夫妇与他打小认识,都认识几十年了。”阮老夫人笑着说道。
周运脱口而出:“我们兄弟俩可从未听父亲提起过。”
“十年了,他真的不踏入京城吗?”阮耿问道。
“这十年来,父亲的确是不曾来过京城。”周鸿从老侯爷的话中窥探到丝端倪,“老侯爷如何知晓的。”
“陈年旧事,不说了,若是他想要告诉你们自然会说。”阮耿挥挥手。
既然老侯爷不想说,周鸿和周运也不变再多问,不过心中既然有疑问,改日见到父亲必定是要问的。
“你们转告他,就说是文君说的,都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过去的就过去吧,有机会的话再聚聚。”
见周鸿和周运很茫然,阮绵绵靠上前去小声说:“舅舅,文君就是我祖母的名字。”
“文家阿姐!”周运脱口而出。
阮老夫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对,他就是这么叫唤我的。”
“原来老夫人就是父亲一直念叨着的人。”周运看着阮老夫人很是高兴,“父亲总说起小时候您对他的关照。”
“谈不上关照。”阮老夫人回忆起过往,“那时候,我和老头子,还有那么父亲跟袁霞,我们四个经常在一块。”
“嗯,可以说是一起成长起来的伙伴。”阮耿笑笑,“闲话少说,总之你告诉你父亲,我们都惦记着他就是了。”
接下来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周芸宁就带着俩哥哥离开大厅,兄妹仨带着阮绵绵一路慢慢行走来到烟笼院。
见到妹妹住的地儿没有想像中那般,周鸿和周运总算是放心些许。
说起周家与阮家的渊源,兄妹仨感慨不已,不过他们也明白,听着老侯爷夫妇的言语两家特别的亲近,为何却几十年来从不来往,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