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带着阮九去,随便说说她就相信了,连怀疑都没有?”
“我觉得她一开始是半信半疑。”阮绵绵边说边从怀中掏出玉佩,“直到她见到这个。”
阮耿低头看了眼:“玉质不错,是件好东西,从哪儿来的?”
“人家送的。”
“太子殿下?”
“不,是季太傅季爷爷。”
“我看看。”阮耿飞快从阮绵绵手中拿过玉佩仔细端详。
阮绵绵见阮耿看得仔细,经过今儿这遭她也觉得这块玉佩只怕不是一般的物件。
过了半晌,阮耿总算是看完了,他眼神复杂望着阮绵绵:“那老家伙竟然将这块玉佩送给你,他在打什么主意?”
“祖父,季爷爷说给我的见面礼啊。”阮绵绵回想起当日的情形,“我本不想收下,不过九儿姐姐示意我可以收下,我想他与您必定关系不错,也就没有推辞了。”
“老家伙是我屈指可数的好友之一,你收下他的见面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阮耿的目光落在手中的玉佩上,“只不过没想到他竟然将这个给你。”
“祖父,玉佩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这块玉佩是季家的令牌,据我所知共有三块。”
“啊?我不知道啊。”阮绵绵望着阮耿,“令牌那么重要的物件,季爷爷怎么给我了?祖父,您还是帮我退回去吧。”
“你先拿着,我问问那老家伙后再说。”阮耿回过神来,“言归正传,不用猜疑了,你能将林小姐带出来全仗这令牌。”
阮绵绵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有些怀疑:“是吗?”
“若是我没猜错,那圆缘楼是季家的产业。”
“啊?”阮绵绵一听彻底呆住了。
季常是什么人?太子太傅,当今太子殿下的师傅,官居正一品。阮绵绵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那个笑呵呵的白胡子老头与圆缘楼这种地方联系起来。
阮耿伸手敲了敲阮绵绵的脑袋:“瞎想什么呢?季家又不只季常一人,还有许多人。他在朝中为官,掌管季家生意的是他的弟弟季往。”
“这块玉佩代表季太傅吧。”阮绵绵很快反应过来。
“应该是吧。”阮耿看着阮绵绵乐呵呵地笑了,“老家伙有眼光,知道我的孙女非同凡响抢先巴结。”
阮绵绵忍不住翻个白眼:“有您这样自吹自擂的吗?”
“这有什么,我孙女就是好。”
“对了,祖父,林姐姐接来了,我明儿开始每日下午学琴。”
“好,等会儿我让祖母给你送琴过去,告诉你娘亲,给你整理个琴房。”
“好的,谢谢祖父。”阮绵绵念头一转,“那个靖王府的弹琴比赛在什么时候举办啊?”
阮耿皱了皱眉头:“还有半个月左右,咱们就不去了。”
“去,为什么不去。”阮绵绵反对,“我花心思学琴就是为了去参加的。”
“就凭你学半个的琴?”阮耿当阮绵绵在说笑,“不去不去,靖王妃没安好心。再说我想你祖母也不会让你去的。”
阮绵绵听出阮耿话中有话,难道是靖王妃与祖母有仇,看来还得找机会问问祖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