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折磨,都会让巫师享受这种折磨的快感,每一次折磨,都在提高着巫师快感的阈值。
阈值的超越,就代表着魔咒威力的增强,同时也会带来个人能力的提升。
贝拉极其强悍,她是个强悍的战斗巫师,老傲罗兼凤凰社成员金斯莱就跟她正面对战被撂倒,然后她反手挑开邓布利多的攻击魔咒,跑了。
如果要研究魔咒与巫师的关系,贝拉显然是个很不错的研究对象。
如果现在手上有一根魔杖就好了。
实在不行,能找到一个施法媒介也行,可能不像魔杖那么好用,但至少能让他轻松释放出魔咒,他不挑的。
那么……
现在该从哪里弄来一个施法媒介呢?
就在这时,栏杆外的监狱过道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沿着脚指头缝隙向上延伸,刺激得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安东眨了眨眼,扒拉在栏杆上,向走廊深处望去。
只见一头摄魂怪正缓缓地飘了过来,它身周的一切所有的亮光都消失了,黑乎乎地看的不是很清楚。
摄魂怪没有视觉,它们通过气味和情感来辨别一切。
它们显然也有不低的智慧,否则也不可能成为魔法部的狱卒。
随着摄魂怪的靠近,那种令人难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直到它走到安东的牢房门口前,轻轻地停下了脚步。
所有的一切光亮都消失了,黑漆漆的对面牢房、阴暗的走廊、自身牢房的栏杆,尽数都在视野里消失不见。
仿佛是它们用那腐烂的手掌拖着一张厚厚的帷幔,将一切都遮挡住了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巫师与摄魂怪一样,都成了瞎子。
安东只能感受到深邃无边的黑暗包裹着自己,手指头触摸的墙壁上泛起了白霜,仿佛整个世界的温度都在消失一样。
突然!
他看到了一缕跳动的阳光。
在他的胸膛内,散发着暖暖的光芒,而后,光芒猛然绽放开来,将一切的阴暗都照亮。
安东深深地抽了一口气,眼睛瞪得极大,只是瞬间,他的视野再度恢复了正常。
还是那个阴暗的牢房里,他的视野仿佛回到摄魂怪没有来过一样。
然而摄魂怪并没有走,它被用力摇晃栏杆对着自己狂笑的贝拉吸引,飘过去吸食着她的快乐记忆。
“不~”
“不要~~”
贝拉发出了哀嚎声,带着哭泣的更咽,这是安东第一次听到这个疯女人说话。
他好奇地打量着摄魂怪,惊讶地发现,所谓的‘陷入黑暗、感觉冰冷、不知名恐慌’竟然不是物理上的,而是作用于巫师本身心灵上的。
也就是说,不是过道变暗,是摄魂怪的魔力影响了安东,让他觉得这里变暗了。
“这算什么?”
“游戏里的恐惧光环?debuff?”
他一只眼睛化为湛蓝色,一只眼睛泛起五彩旋涡,歪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盯着摄魂怪。
摄魂怪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向安东,它满是腐烂的双手轻轻放下,贝拉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仰头摔倒在地上,用力地喘息着。
它没有再去理会贝拉,缓缓地飘向对面的这间监牢,破破烂烂的黑袍兜帽里看不清任何表情。
安东这个傻孩子还笑嘻嘻地盯着它,挑了挑眉,“你的身上有好多毛毛。”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毛毛,你的特别长。”
嘎吱~~
摄魂怪轻轻抬起手,宽大的袖子垂落,带有长长指甲的腐烂手掌轻轻晃了晃,监牢的牢房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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