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魔药!”费因斯翻看着资料,听着安东讲述这一次旅行,最终给出了确定的答案。
“???”安东瞪大眼睛,“不是魔药?”
“嗯。”费因斯将资料合上,推到安东面前,摇了摇头,“这东西用魔药的办法去思考,绝对是错误的。”
他伸出暗金色的手指头点了点资料,“同样,女巫部落的人也想错了,她们一代代地用魔药的方式去改良,也是跟你一样搞错了。”
“女巫部落……”费因斯歪头想了想,嘿嘿一笑,“我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次,这群女疯子和她们的白熊实在太难缠了。”
安东没兴趣听他的故事,皱着眉翻开资料,“不是魔药?”
“那这是什么?”
费因斯嘿嘿一笑,摊了摊手,“远古的恶毒诅咒。”
“???”
“巫师世界有一个有趣的童话故事,相恋的王子变心了,公主伤心欲绝,她在街上边走边流泪。所有人都为了这个善良的姑娘伤心,一个老女巫给她出了个主意。”
“将自己痴心的热血、变心人的头发、一只皮肤有黏液的青蛙、一块代表情谊的巧克力,一起放入锅里煮,最后将它们涂抹在苹果上。”
“红苹果变成了绿苹果。”
“王子吃了之后,变成了一匹马,永远的跟随在公主身边。”
费因斯嘿嘿一笑,双手一拍,发出金属的敲击声,“嘿嘿,从此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安东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心里有太多的槽要吐。
神特么的过上幸福生活,公主和一匹马?他严重怀疑公主就是被催眠了,老女巫让公主以为那匹马是离她而去的王子,然后让公主和马一起生活。
还有这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煮成糊糊,涂在苹果上,红苹果就能变成绿苹果?王子还真吃了?
还有,为毛费因斯这种黑巫师会懂得童话故事?
最最离谱的是,特么欧洲的童话故事都这么重口味的吗?
“这算什么?”安东眼角抽搐了一下。
“我说过了,远古的恶毒诅咒,魔法部刚组建的那一个年代,这种诅咒被归类到仪式魔法里,后面有因为有些不同,又剥离出来,独成一类。”
老巫师耸了耸肩,“但其实根本没有这个类别。”
“如果你真的要研究这东西,能找到的资料,在学校图书馆,应该是归类到‘奇闻异事’这一类里。”
“!!!”还真要去找地摊杂志来研究?
安东想了想,貌似除了博学的邓布利多之外,也不知道要问谁才懂这东西了。
哦,对,其实本来有一个人应该懂的。
洛哈特,这个熟悉各种奇奇怪怪东西的人,安东就曾经在他那里学到一种‘听到世界声音’的民间秘方。
效果很不错。
还有一招‘烦人小妖精统统离开’的魔咒,对付魔力不强的妖精,效果真的特别好。
只是,洛哈特如今是死是活都没有人知道。
安东想了想,干脆带着资料去找邓布利多。
……
“诅咒……”
邓布利多叹息了一声,放下资料,摘下月牙眼镜捏了捏鼻梁。
安东眨了眨眼,“还真的是诅咒?”
“嗯。”
邓布利多双手手指头交叉,平放在桌上,微笑地看着安东,“就跟施法一样,我们以自己的意志,命令魔力产生变化。诅咒也是这个道理,巫师对环境、目标、被施咒者的施法。类似的手法,祝福也是如此。”
“诅咒和祝福,相反又一致的手法。”
“这类的知识,如今英国巫师世界能找到资料的,除了魔法部的神秘事务司之外,只有我们霍格沃茨图书馆里的一本书。”
“《疯女巫的丈夫爱跳舞》,你可以借阅看看。”邓布利多轻轻皱了下眉头,“神秘学是现代巫师极少会去涉略的知识,更多的是分散在民间。”
“可是她们明明是用魔药来实现操作。”安东指着桌上的资料,“您也可以看得出来,里面很多魔药能讲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