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线娘一时间被问住了,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说实话又怕吓坏对方,说假话又于心不安,正在此时,一声轻咳从桥头那边传来。
窦线娘眼前一亮,甜甜地叫道:“高大哥!”
高不凡今晚难得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估计还是新浴完毕,更显唇红齿白,英俊不凡了,他信步走了上桥,笑道:“你们倒是好兴致,竟跑来这里赏月聊天。”
崔诗柔脸上一红,娇憨地福了一礼,低下头小声地道:“诗柔见过高公子。”
此女还是如此爱脸红,高不凡点了点微笑道:“诗柔姑娘不必客气,这里住得可惯?”
高不凡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光洁的下巴道:“我有那么吓人吗?咋就吓跑了呢!”
窦线娘扑哧的轻笑出声,嗔道:“谁让你冒冒失失摸上来的,诗柔妹妹脸皮薄,你可别欺负她!”
高不凡奇道:“线娘好像跟诗柔姑娘很熟稔的样子。”
窦线娘笑嘻嘻地道:“这不是很正常吗!”
高不凡笑道:“也是,你们女人的友谊总是来得莫名其妙。”
窦线娘撅起小嘴道:“你们男人的友谊更加莫名其妙,两碗酒下肚就能结拜兄弟,我爹就经常这么干!”
高不凡好笑道:“你爹那不叫结拜兄弟,而是拉小弟,兄弟跟小弟是两码事,哪天你爹要是请我喝酒,说不定两杯下肚也要跟我结拜。”
窦线娘白了某人一眼道:“才不会呢!”
高不凡一伸手便搂住少女的纤腰,瞬间温香软玉满怀,窦线娘嘤咛一声,依偎在前者怀中动情地道:“高大哥有没有想线娘!”
“那还用说吗!”高不凡答道,后者心中一甜,主动献上了香吻,然后低声道:“线娘也很想很想高大哥,每天都想。”
高不凡心中一热,楼得更紧一些,柔声道:“所以你就偷偷跑来了?”
窦线娘面上一热,嗔道:“什么叫偷偷,人家光明正大地来的好嘛。”
“咦,你爹放心你来找我?”高不凡有点意外。
窦线娘微羞道:“他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反正这次我又没拿他的钱。”
高不凡暗汗,问道:“你这妮子倒是胆大,上次竟偷了你爹的库房,可没少受教训吧?”
窦线娘吐了吐舌头道:“人家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些钱财是爹爹留着招兵买马的,阿爹从小到大都很少责骂线娘,那次气得把人家足足关了一个月。”
高不凡闻言既好笑又感动:“换着我也生气,嗯对了,线娘既然来了,那就住一段时间吧,等我换够了钱,线娘正好带回去还给你爹!”
窦线娘连忙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用不用,还他干嘛,要是还了,线娘那一个月岂不是白关了,更何况高大哥的马场才刚刚开张,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不还!”
高不凡好笑道:“看来咱们以后不能生女儿,胳臂肘容易往外拐,太不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