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那种喜欢听好听话,耳根很软的人。
但是被龟毛挑剔的周沉渊夸聪明,何小燃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哼。”她轻哼一声,一脸镇定。
周围躺了一地的人,正七手八脚相互搀扶着爬了起来。
南召为了防止这些人突然反水,快速站到了何小燃身后。
事到如今,他也没机会再挣扎了,选择已经做了,没有后悔路和回头路。
南召垂着眼睛,谁都不看,就等着何小燃说什么时候再动手,或者赶紧回去。
采薇山可是周沉渊的老巢,他们只有两个人,暂时的领先难保不是周沉渊授意这些人不准动手,再有第二轮,他跟何小燃两个人一定会吃大亏。
南召暗自叹气,事到如今,没办法了,只能要死一起死。
就当自己当年在孤儿院被解救是受了她恩惠,欠她的。
南召比谁都知道,原本要是还有一点机会能回周家,那现在是一丁点回周家的机会都没有了。
对曾经的主子动手,这谁受得了?
周沉渊倒背着手,标志性笔直腰杆一如既往的修长挺拔,可以说在仪态方面,周家子弟个个做得都很好,其中以周沉渊最为出众。
十九岁的周沉渊跟十八岁的周沉渊比,没有太大的变化,头发短了些,皮肤似乎晒黑了点,但是又不是过份的黑,属于热爱运动的年轻男性最喜欢的健康肤色,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
最关键的是,何小燃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周沉渊那时候眼中带着一股让人难以亲近的戾气,而现在,他眼中那股让人望而远之的戾气不见了,俨然一个积极向上的阳光好青年。
坚决不会糖衣炮弹击中的何小燃警惕地看着周沉渊,保持安全距离!
周沉渊指了指身后,“小燃,我们可以进去详聊!”
何小燃:“谁跟你详聊?我今天到这来,可不是为了跟你聊天,我就是来告诉你,如果再敢随便派人骚扰我们,就不是今天这样好说话,小心我回头拔光你身上的汗毛!”
闻言,周沉渊低下头,抿着唇,隔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你要是拔我身上的汗毛,那就得脱我的衣服,我觉得不太好。毕竟,我们俩现在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很不好。如果你实在想拔,那咱俩还得先确定下关系才行。”
何小燃:“……”
这人还要不要脸啊?这算当众耍流氓了吧?
“你这么说话,怎么没脸红?你见过农夫杀猪,农夫还得先跟母猪确定关系才烧水拔毛的?”
周沉渊不跟她吵架,“我把周沉沉送过去,不是为了吓唬你,就是想让你看看周沉沉一家的样子。虽然周沉沉跟了我,但是到底是你最先养着它的,如今他娶了媳妇,还生了七个娃,我就想让你看看,孙子孙女们长什么样,没有别的意思。”
这算是周沉渊求和的一种态度,不跟她吵架,就解释她误会的地方。
何小燃不相信,“你想让我看看它们,给我发几张照片、发个视频不就行了?何必跟个鬼敲门似的,往我门口一扔,我出去后连人影都没看到,吓不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