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娣道:“爸妈都同意我跟你去了,说你太辛苦,让我去陪你。”
易卫东真想翻两个白眼,这能是三大爷那个抠门的人说的话?
阎解娣见易卫东明显的不相信,脱了棉鞋上前抱着易卫东的胳膊摇了摇,哀求道:“卫东哥,我都和爸妈说好了,等米叩氖焙颍我们一起走,你不会不带我走吧?”
易卫东叹了气,这还真头疼,这事情如何收场?现在是没有一点主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权衡着阎解娣是留在四合院还是带去香江呢?
易卫东说道:“你让我想一想。”
阎解娣说道:“那还想什么?我要不跟你去南方,毕业的时候就要上东北的建设兵团了,我听说东北可冷了,两年才能回来探亲一次。”
易卫东也是很长时间没有生活在四合院了,这才记起还有这个事情,如果不是易卫东的原因,棒梗都还要下乡种地三年,年龄一样的阎解娣多数也没有逃脱这样的命运。
阎解娣心中突然冒出一重大的决定,羞红了脸接着说道:“卫东哥,你要是不愿意带我走,那...那你今天就要了我吧!”
说着就扑进易卫东怀里,送上自己的红嫩的香唇,拿起易卫东的手放在胸口上,喃喃地说道:“卫东哥,我要做你的女人。”
易卫东心中一荡,啃了几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只是手被阎解娣按着没有抽开。
易卫东把阎解娣扶到身边坐下,搂在怀里说道:“傻丫头,我也没有说不带你去啊,原来不是说夏天再去的吗?”
阎解娣也只是一时冲动,想着刚才自己竟然这么大胆说出羞人的话来,早就不敢抬头,只是把脑袋埋在易卫东怀里。
问道:“卫东哥,那你是愿意带我去了?”
易卫东笑道:“我只是想怎么去,又没有说不带你去,再说了我可舍不得你毕业后去东北或者大西北种地。”
阎解娣也终于轻松下来,两边都同意了自己的小心思也没有戳穿的风险了。
“卫东哥,你和大爷说一声,那三百块的事情以后就不要提了,我爸要问,就说是你给还了,知道吗?”
那三百块钱原本就是阎解娣自己的钱,只是一大爷担个名头罢了。
易卫东问道:“那你好好说说,三大爷和你是怎么说的。”
阎解娣只是把自己借用易卫东名头的事情隐瞒了,把欠款转给易卫东,还有以后要给养老钱,嫁妆也要自己攒的事情都说了。
易卫东这才知道三大爷两口子可以抠门都这种程度。算了这对易卫东来说都不是什么事。
“这都没有问题,钱我给出了。”
阎解娣道:“我有手有脚的什么都能干,你要给我开工资,我还没有进你易家的门,我能自己养活自己,才不要你的钱。”
“你人都是我的了,还分的这么清楚干嘛?”
“不害臊,什么时候结婚我才是你的人。”
“那刚才...”
阎解娣连忙用小手捂着易卫东的口鼻,
瞪着杏眼道:“不许说,以后再也不许说刚才的事情,听到没有?”
易卫东把堵着自己的小手拿下来说道:“再堵我就憋死了。”
看着阎解娣气鼓鼓的模样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阎解娣面皮太薄,有些事情还是不能乱开玩笑。
竟然阎解娣愿意去香江也好,留在四合院也免不了去种地的命运。
易卫东牵着阎解娣问道:“那你今天别回去了,我再给你拿床棉被?”
阎解娣吓了一跳,刚才只是乱说,现在可没有勇气留下来和易卫东一床休息。
连忙挪到床边穿上棉鞋,摇头道:“小流氓,就不想好事。”
转眼间阎解娣就一路小跑溜走了,好像易卫东在后面要抓他一样。
易卫东一时没有了主意,这回去怎么交代?
大年初一可不能晚起,老太太家里,一大爷家里拜过年,就来到三大爷家里。
三大爷和三大妈说起了阎解娣和易卫东两人南下的事情,只是让易卫东要照顾好四妮,倒也没有说让易卫东给开工资的事情。
阎解娣坐在一边默默不语,父母虽然抠门一些,可毕竟是自己的爸妈,过两天就要离开了还是有些不舍得。
三大妈问道:“卫东,你什么时候走?”
“不能多待,初五就走,火车上就是七天的时间。”
三大妈迟疑了一下说道:“时间这么短,我们连路费都拿不出来。”
易卫东笑道:“出门怎么能让你们花钱呢,所有的开销我都包了。”
不光是阎解娣要走,还有自己师弟两家五口人,一共七人一起走,想一想就头疼,自己走有空间怎么都方便,带上六人就要麻烦了许多。
拜过年易卫东就没有什么事情了,晚上吃过饭易卫东把自己要带阎解娣初五南下的事情说了,一大爷惊讶地问道:
“你把四妮带走,以后就在那边常住了?”
易卫东摇头道:“不会的,我以后还是会回来,这里毕竟是京城,其实我都想你们和我一起过去,要是能适应在南方生活也很好。”
一大爷笑道:“我们就算了,生活几十年了,只能能离开呢!”
一大妈也说道:“就是,我们都没有出过远门,到南方吃饭都不习惯,天天吃大米。”
易卫东也只是先提了一句,让一大爷和一大妈知道有这一回事情,至于以后愿不愿意去再做工作就是了。
易卫东把香江的生活描述了一番,其实也不是都吃大米,有很多北方人也在香江,面食也不少,接触时间长了也知道很多人都能说普通话,只是粤语占主流,等到八十年代这些二代才都说粤语。
第二天阎解娣就缠着易卫东要准备什么东西,还要打包行李,易卫东说道:“走的时候,你不要带多好的衣裳,半路上热了就把厚衣服都丢了,薄衣裳也不多带,下来火车就买新的,只是内衣内裤要多拿,火车上不好洗,也没有地方晾。”
阎解娣想一想七天都在火车上,也不能洗澡,内衣就是洗了也没有地方晾,别人看到多尴尬啊!
说道:“那我多带几件,带厚衣服扔了干嘛?留着以后再穿,要节省才行。”
心中却想着还是赶紧再做几个,自己就三件内衣。
易卫东笑道:“那边衣服和这么都不是一样的款式,留着衣服也没用了。”
又把还有五个人一起走的事情说了,阎解娣之前也知道易卫东练武,有师弟,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要一起去。
白了一眼道:“卫东哥,你怎么愿意带他们去,都不想带我走?”
“他们没有父母亲人了,我要送他们去弯弯,和你情况不一样。”
“哦。”
易卫东抽时间买了七张卧铺,然后到田二郎家里把日期说了,一起打包把不需要的东西都不要带,每个人一个提包,带些衣服就行了,再用网兜装了饭盒,茶缸,牙膏牙刷等东西。
检查完说道:“初四晚上就走,到时候我来接你们。”
牛排笑道:“不用这么麻烦,到时候我们直接去火车站。”
牛排和田二郎只比自己小一些,要是连上火车站的事情都弄不好那就太丢人了,叮嘱道:
“那就早去,到时候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见。”
“放心吧,我们会提前去的。”
剩下的时间不是去何雨水家玩,就是泡在四合院里,时间转瞬就逝,来到了初四的下午,中午何雨柱做了一大桌的好吃的,连三大爷两口子还有何雨水一家都过来,给易卫东阎解娣送行。
离别的时候是苦涩的,阎解娣的泪水就没有停止过,何雨柱骑着三轮把两人送到了火车站。
火车是半夜开的,让何雨柱等这也没有意义,目送其离开后,易卫东一手一个提包说道:“进去吧,你都哭了一下午了。”
阎解娣撅着嘴,也没有心情和易卫东闲扯,默默地跟在后面进了候车室。
很快就找到了田二郎五人,这才知道易卫东带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同行。
田四丫成绩不好,只要不谈成绩的时候是一点都不怕易卫东,笑道问道:“卫东哥哥,这是谁呀?”
易卫东笑道:“这是阎解娣,以后你们叫姐姐就好了。”
田四丫扭头看看眼圈发行的阎解娣一时也不敢上去聊天,只是缠着易卫东聊天。
过了半夜,一行七人才上了火车,位置分在两个小包厢里,这时候也没有实名认证,易卫东塞了两包大前门,就和人换了车票,六个人占据了一个包厢,曾大牛自己到隔壁的包厢去睡了。
轮流洗漱后,易卫东看阎解娣还有些发愣,说道:“既然出来了,就别多想,赶紧睡吧。”
“嗯,要不要轮流守夜啊?”
易卫东早就把钱放在自己空间里,口袋中只留了几块钱和粮票,还没有人能偷走易卫东的东西,说道:“不用了,我们这是卧铺,小偷过不来的。”
“嗯,那你也早点睡。”
阎解娣合上双眼,很快就入睡了,易卫东检查一遍,才和衣睡在下铺。
第二天易卫东才知道田二郎带了一些豆瓣酱,辣椒酱,还有烧饼,煮好的咸鸡蛋,过分的还有一些小葱。
二郎振振有词道:“火车上的饭菜太贵了,我们这怎么都能吃三四天了。”
见阎解娣也都在点头,易卫东无语道:“好吧,既然带上来了,我们就紧这些吃。”
曾大牛还用茶缸接了开水放在烧饼上,片刻后软一些后抹上酱料和咸鸡蛋,卷上小葱就这么吃了三天才把烧饼吃完,终于可以买饭吃了。
经过几天的接触,阎解娣也和三丫,四丫玩到一块儿,翻花绳,丢石子,踢鸡毛毽子,天天变着花样玩。
下了火车易卫东就开始头疼了,要是自己就直接走了,这次还带着六个拖油瓶,只好包了两辆三轮车把七人送到郊区,易卫东把六人放在一个岔路边的小树林里,入黑后叮嘱千万不能乱跑。
找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放出一辆面包车来,开回去拉着六人开往交界的方向。
开到一半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休息了一个白天,六人都累的不轻。
火车上还好,这颠簸了一夜一个个都难受的要命。
阎解娣皱着眉头问道:“卫东哥,还要多久?”
易卫东伸手把眉头抚平:“快了,到夜里换了船,绕点路就能在香江上岸了。”
“还要坐船啊?”
“都有人把守的,我们也不能大模大样地过去啊,只能半夜坐船过去,我再给你们办身份证就行了。”
“哦,那以后回来也这么麻烦?”
“当然了,三五年都是这样的。”
休息够了,再次开车上路,这次没有进宝安县,在海边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先让六人安静地等着修整。
易卫东把车开走后收起来,在海里放了一条船,再去接六人。
船有十多米,不能直接到海岸边,易卫东下来把阎解娣给背到船帮边,托着屁股送上船,三丫个四丫都是田二郎给背了过来。
再跑一趟又去把行李拎过来丢上船,爬上去就看到阎解娣羞红了脸,易卫东惊讶道:“怎么了?”
阎解娣瞪了一眼三其他人都进了船舱里,小声地说道:“你说呢?”
易卫东委屈地问:“那你说我托你哪儿?”
“不理你了。”
易卫东也没有时间和阎解娣聊天,接下来是最难的路程了,一人发一个纸袋说道:“要是难受就吐,大海上晃晃悠悠的一点都不好受。”
易卫东开这样的小船还行,放开精神力感知周围海域,躲过水警的巡逻船有惊无险地来到元朗的岸边。
奔波了数天,终于把人给带了过来,真心的不容易啊,只剩最后一步,把人送到娄家后在办身份证了。
那要怎么和阎解娣坦白呢?头疼啊!
刚靠岸,海面上突然有快艇的声音传来,曾大牛还疑惑的问:“那是什么船?”
易卫东展开精神力发现是巡逻艇,该死的,到岸边的时候刚才还没有感应到,连忙喊道:“快,行李不要了,赶紧跳下船跑。”
易卫东和曾大牛先跳下来,把把惊慌失措的三个丫头接下来,喊道:“赶紧顺路跑。”
阎解娣喊道:“你呢?”
易卫东气道:“我有身份证啊,别管我。”
阎解娣这才转身往前跑,易卫东又让牛排和二郎赶紧跑,自己留在最后,船也不要了,都进入巡逻艇的视线了,也不能直接收起来,只是把行李直接收进空间里,里面还有一些照片什么的不能丢。
一个个都是布鞋灌满了海水,跑起来是一点都不好受,易卫东拎着三个大提包,走在最后面,后面确认没有人追过来,才放松下来。
前面的三个丫头都跑不动了,狼狈地坐在路边大口喘着粗气,牛排,二牛和二郎还知道过来接过易卫东手中的行李,只是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拿了出来,厚的衣服,饭盒什么的易卫东都收进空间里,留以后当材料了。
易卫东安抚道:“好了,那些巡警没有追来,到前面的树林我们歇一歇,天也快亮了。”
走到树林里,几人也走不动了,易卫东招来个借口到前面的小村子转了一圈,回来就换了一辆面包车,阎解娣问道:“在哪弄的车子?”
“你说呢?”
阎解娣瞪大了眼睛道:“不会是你偷得吧?”
“瞎说什么呢,借的。”
“.......”
有了车子就好办了,开到荃湾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看大门敞开着,直接开进娄家的院子里。
娄同甫听到声音先出来见易卫东从驾驶室下来,喜道:“卫东,你回来了?”
易卫东也不客气:“娄大哥,给我们买早点,等我们先洗澡再说,对了还有找人给我们照相办身份证。”
娄同甫看下来的六个小青年一个个都的蓬头垢面。身上也都是一身破烂了,也知道这一路的不容易,说道:
“能平安过来就好,女孩子先去洗澡换身衣服,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了。”
女佣过来领着三个丫头去洗澡,这时候娄大爷,娄大妈也过来,说道:“卫东,先进客厅说话啊。”
易卫东看自己一身的破烂,布鞋还滴着水,笑道:“大爷大妈,我等一会再进去吧,我先给你们信。”
到车上的行李中找到娄晓娥的家书,递给娄大妈,问道:“大妈,你身体没事了吧?”
娄大妈笑道:“拿了药吃过就好多了,小娥怎么样了?”
“我嫂子担心坏了,只是孩子还小,打算再过一段时间再来。”
娄大妈笑道:“我不着急,就是有些想小娥了。”
易卫东知道娄大妈夸大了自己的病情,在四合院的时候也没有多嘴,总不能说娄大妈是在骗娄晓娥吧,只是母女想见一次面,让娄晓娥过来看看。
这也正和易卫东的意,还特意把他们所有人给照了证件照,回头洗出来照片后就给办了香江的身份证,到时候就没有今天的狼狈了。
易卫东在院子的水龙头边洗了脸和脚,二郎他们也顺便洗了换了新的鞋袜,旧衣裳都丢进垃圾桶了。
等女佣买来早点吃过再轮流洗了澡,易卫东才想起来还要给阮桃打电话,刚拿起话筒,娄大爷说道:“卫东,我给你公司阮经理打过电话了,中午前能过来。”
易卫东问道:“大爷,我的公司没事吧?”
“没事,好着呢。”
聊起了易卫东这次回家过年的事情,还有一路上的艰难,娄大爷又聊起当年自己一路过来也不容易,两辆汽车跑了半月才过来,一路也都是担惊受怕的,各种状况层出不穷。
娄同甫拿了相机给六人拍了照片,先出门找人办证去了。
六人洗澡出来也不熟悉,只是坐在旁边听娄大爷和易卫东聊天,阎解娣之前还不相信易卫东赚几百万,现在听娄大爷说易卫东公司又买什么楼等等话语很少惊奇,难道不是在跟自己吹牛?
聊完了新鲜事,娄大爷才想起来折腾一夜,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说道:“你看我都老糊涂了,赶紧去客房休息一会。”
易卫东看这六人都萎靡不振,昏昏欲睡的样子,看来是折腾坏了。
客房只有两间,正好男女分开,易卫东原本还不困,没有想到挤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看牛排三人还在还呼呼大睡,洗了脸下楼就看到沙发上多了阮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