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点多一些赶到启德机场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一架客机降落,罗彩静看着周围都举着写有名字的牌子,不好意思地说道:“老板,我们忘记做个牌子了。”
“没事,不会错过了。”
开玩笑,易卫东有精神力扫描怎么可能会把人错过呢!
在焦急的等待中秦师爷一行三人出现在易卫东的扫描里,又可以见到小月姐了真好。
很快秦夏月就进入了易卫东的视线里,易卫东连忙喊道:“小月姐,这里。”
秦夏月听到呼喊声,心中一激动,手中的提包直接丢在地上喊着易卫东的名字,跑了过来扑进易卫东的怀里。
刚想要说些心里话就看到了旁边易卫东的秘书罗彩静,这才想起来后面还有自己的小叔和爷爷。
懊恼地松开易卫东白了一眼,易卫东很是莫名其妙,这都高兴地拥抱了怎么转眼就送来卫生眼?
女孩子的心事真的说变就变很难猜。
易卫东关心地问道:“小月姐,是不是坐飞机晕机了?”
秦夏月摇了摇头,易卫东也来不及多问,秦师爷和秦正豪父子已经走到了跟前,笑道:“师爷师叔好,坐飞机很辛苦吧?”
秦师爷说道:“卫东,没有想到你怎么快就帮小月找好了。”
秦正豪笑道:“飞机上除了烟雾比较大其他的都还好。”
爷俩都装作没有看到秦夏月拥抱过易卫东,聊着一些趣事,秦夏月也松了气,还以为会被爷爷说两句呢。
见到易卫东的黑色的平治车,秦正豪很很是惊讶,坐进去说道:“卫东,你怎么买了宾士车?”
秦夏月疑问道:“小叔,这车不好吗?我记得好贵的。”
奔驰在香江的名字是平治,在弯弯的称呼是宾士,只是翻译的名字不一样,很多东西在三地的名字都不有相同,其实都是一个牌子。
秦正泰说道:“不是不好,主要这个是一些成功人士用这个车,年轻人都喜欢一些敞篷车,张扬有个性。”
易卫东说道:“这个车我买的早,当时要开公司了就先买了这个。”
香江的老板都喜欢德系车,尤其喜欢平治,易卫东首选当然是买黑色的平治。
过了海罗彩静开着车来到中环的中餐厅,用餐的时候罗彩静就顺便把洛杉矶那边的情况解说了一遍,具体的经手都是罗彩静负责,很多细节比易卫东还清楚。
等罗彩静介绍完洛杉矶的情况,也都吃饱喝足了,易卫东说道:“师爷,我最近买了一栋房子,现在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再带你们游玩几天。”
秦师爷笑道:“也好,我们就客随主便。”
几人笑了笑易卫东才说道:“师爷,我的家就是您老的家。”
秦师爷看了秦夏月一眼笑道:“对,是我的家。”
秦夏月嘟着嘴,这时候也不能吱声,只是在出门的时候扭了易卫东的腰一下。
易卫东一头雾水,哪里又得罪了这位小祖宗了?自己啥也没有说啊。
一路翻山越岭开进易卫东浅水湾别墅,下了车门口有白人管家过来迎接:“易少爷,您回来了。”
易卫东笑道:“福叔,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是我的姐姐,小叔和爷爷。”
管家格罗特微笑着和三位客人打着招呼,秦师爷和秦夏月很是拘谨,秦正豪倒是很平常。
等进了客厅易卫东说道:“客房都在二楼,是不是先休息一下?”
秦师爷说道:“飞行时间还没有两个小时,就不用休息了,对了你怎么找了个白人管家?薪水应该很多吧?”
秦夏月也说道:“是啊,卫东,感觉就是怪怪的?”
易卫东说道:“这不是去年经济不景气,很多大富豪都远走海外了吗?这才找到一对有经验的白人夫妻来打理整栋别墅的。”
要是正常年份找白人管家很难找到,也是现在经济不好,不光是华人在失业,就是白人也有很多失业的,不要以为白人中就没有穷人,失业后沦落成流浪汉的多得是。
不过雇佣白人要比华人薪水多一些,这都是香江正常的行情。
秦夏月问道:“刚才听你喊他是福大叔?”
易卫东笑道:“格罗特有个中文名字王大福,我就喊他们是福大叔和福大婶了。”
秦夏月噗呲一下笑出声来道:“怎么是这个名字啊?不会是你给取的吧?”
易卫东说道:“不是我,是他上一任服务的家庭里的人取的。”
易卫东刚听到的时候也觉得很搞笑,只是格罗特已经听习惯了,也不想再换名字,易卫东也就直接喊福大叔福大婶。
易卫东问道:“师爷,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房子吧?”
秦师爷说道:“不用了,我还是在着歇一歇,看看报纸吧。”
秦正豪也摇手不愿意动弹。
秦夏月说道:“卫东,你带我上楼看看。”
易卫东带着秦夏月走上楼梯,顺便把秦夏月的行李箱拎了上来,易卫东打开一个房间说道:“小月姐,你就先住这。”
秦夏月推开内门惊讶地说道:“怎么这客房还有衣帽间?”
“这间是二楼的主人房,衣帽间和卫生间都有。”
秦夏月转了一圈说道:“是挺好的,那你住哪里啊?”
易卫东把行李箱放在一边道:“我住三楼的主人房。”
秦夏月调皮地笑道:“走,我我去参观一下你的狗窝。”
易卫东笑了笑说道:“那你可就失望了,我之前都不住这里的,今天也才一起过来住。”
“那你之前住哪里啊?”
易卫东简短地把租房子居住的事情说了一遍,来到三楼的东首的主人房。
和楼下的规格一样,又一起看了书房和娱乐室等房间。
最后坐在起居室的小沙发上,谈起了上学的事情,秦夏月说道:“卫东,你帮我做这么多事情,我什么都没法为你做,我.”
易卫东拉着秦夏月的小手说道:“小月姐,说那些干什么?咱们俩谁跟谁啊!”
秦夏月羞红了俏脸嗔道:“谁跟你是咱们俩?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