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洞房圆床?”
阿慧惊讶地说道:“那不就是珍姐的男朋友,我的姐夫?”
易卫东点头道:“是啊,以后就是你的姐夫了。”
阿慧笑着喊道:“阿伟哥,不对,是姐夫,姐夫,珍姐一会就交给你了。”
易卫东手一抖差点撞到对面的车了, 连忙打把转了过来,说道:“瞎喊什么呢?差点我们都交代在这里。”
阿慧嘟着嘴说道:“难道你不是我姐的男朋友?”
易卫东也不回话,专心地开车,很快就停在楼梯间门口,赶快下来拉开后座的门,把乱窜的阿珍打横抱了出来。
阿慧抢先一步拿钥匙上楼开了易卫东的房门, 对随后上来的易卫东说道:“姐夫,事急从权,今天你就和我姐入了洞房吧。我就不打扰了。”
易卫东喊道:“唉, 唉...”
只见阿慧调皮的笑了笑,咣当一下关了自己的房门。
易卫东无奈抱着阿慧进了自己的卧室,把搂着自己脖颈的阿珍双臂挣脱开,阿珍的半身裙已经蜷曲,露出光洁圆润的小腿正在乱蹬着。
拉下圆领衫盖着纤细的腰肢,阿珍的双臂又要缠上来,易卫东连忙躲了过去,到卫生间用毛巾沾满凉水,一抬头才看到自己满脸的红唇印。
也来不及擦,把毛巾拧成半干,进了卧室给阿珍擦脸,在阿珍的纠缠中擦了两遍,也没有见到有什么好转。
易卫东十分地纠结, 难道真的就要在阿珍甚至不清的情况下, 就要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吗?
一不留神,阿珍又缠了上来,搂着易卫东的脖颈,疯狂地乱窜。
易卫东不得已刚想要去解阿珍的衣服, 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抱着阿珍进了卫生间里,打开开关莲蓬头瞬间落下凉水来。
易卫东和阿珍马上就变成了落汤鸡,疯狂的阿珍受凉水一激,稍微有了一些清醒,易卫东大喜,好在这个方法真的有用,稍微挪动一下脚步,让阿珍的娇躯各处都可以受到凉水的冲刷。。
两人就这样穿着衣服淋着凉水,很快阿珍就从易卫东的身上下来,把头埋进易卫东怀里。
易卫东抹了一把脸上的凉水,问道:
“珍姐,你恢复清醒了吗?”
阿珍轻轻滴嗯了一下,好在易卫东耳聪,听到了声音,先关掉淋浴,把阿珍扶好说道:“珍姐,先擦干身子换身衣裳,要不然会感冒的。”
此时阿珍全身早已经湿透,圆领衫都紧紧地贴在阿珍的皮肤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易卫东连忙把头偏向一边,真怕自己的鼻血马上就会喷出来。
想到自己盘在易卫东身上,抱着头狂啃的样子,阿珍也放开了,自己最丢人的一面都展现在易卫东面前了,抱着易卫东的胳膊说道:“阿伟,我没有衣服换。”
易卫东头疼地说道:“我先擦一下去喊阿慧拿你的衣服。”
阿慧也真是,把阿珍丢给自己不管不问的,真是没心没肺的傻丫头。
易卫东脱下上衣,光着膀子用干浴巾包裹着脱了衣裳,说道:“我出去了,你赶紧洗了出来。”
易卫东回到卧室,换了一身新衣裳,出去敲门让阿慧给拿一身阿珍的衣服,只是敲了半天门,阿慧都没有回应。
易卫东总不能直接闪进去吧,只好回房间拿了自己的一身睡衣敲开卫生间的门,阿珍裹着浴巾拉开门见是易卫东的睡衣,惊讶道:“怎么是你的睡衣?”
易卫东答道:“阿慧那个臭丫头死活不理人,我只好把我的睡衣给你穿了。”
阿珍笑道:“没什么,我穿你的也一样。”
片刻后阿珍穿着易卫东的白色的睡衣大方的走廊出来,说道:“怎么样,阿伟,我穿着合身吗?”
易卫东抬头就看到自己的睡衣套在阿珍的身上宽大了许多,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最前端。
要是以往阿珍会害羞异常,可自己即使是真,空,上阵也大方地问道:“好看吗?”
易卫东下意识回道:“是挺好看的。”
说完也知道不妥,讪讪地说道:“你去喊门试试,阿慧总不能连你喊门也不理吧?”
阿珍没有出去喊门反而走到易卫东跟前坐下来依偎在易卫东的肩膀上,说道:“阿伟,今天真是谢谢你,要不然我就要让洪飞翔那个畜生糟蹋了。”
易卫东伸手擦掉阿珍的泪珠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阿珍苦笑道:“那还有一个女生沈初柔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以为有她在,就是一次正常的生日聚会,我还让阿慧到点去接我,没有想到沈初柔被洪飞翔收买了,偷偷地在我的啤酒里下药,等我发觉自己不对劲就已经晚了。”
“沈初柔?”
易卫东暗暗记住这個名字,听着阿珍详细地说了晚上的经过,一边抹着阿珍的眼泪,易卫东知道,阿珍猛一下遭到这样的意外,还是哭出来把情绪释放出来才好,要是压在心底反而会越来越糟。
所以任由阿珍絮絮叨叨地翻来覆去地说着自己的经过,易卫东陪着一起咒骂洪飞翔和阿珍最好的朋友沈初柔。
不知过了多久,阿珍的声音怎么没有了?易卫东一转头就看到阿珍的眼睛已经闭上了,长长的睫毛轻微地抖动,小巧的鼻子轻轻地张合着。
易卫东小心地把阿珍抱起走进了卧室。
此时嘉诺医院的一间病房上躺着哀嚎不已的洪飞翔,洪妈妈田芮丽满面怒气絮絮叨叨地向自己的丈夫发泄着不满:
“你也不看看你找的什么保镖一点用都没有,我们儿子牙都打掉六颗,脾都被踢破了,这出了手术室你这个当爹才知道过来,是不是又上那个小明星家里去了?”
洪飞翔的父亲洪开济喝道:“够了,瞎说什么呢?”
洪妈妈田芮丽被吼楞了一下,怒道:“你嗓门大是不是?你能什么能?当年要不是我爸拉你一把,你早就破产了,现在翅膀硬了,你就开始吼我了是不是?”
洪开济耐性性子说道:“保镖阿城也是一个好手,等闲三五个人都近不了身,这次被人偷袭也是是意外。”
“什么意外?我不管,他当保镖不能保护我儿子,我要他何用?你赶紧给我把他处理了。”
洪开济皱着眉答应下来,家有恶妻动不动动不动就要把人处理了。
田芮丽接着说道:“还有那个打伤我宝贝儿子的,你赶紧把人找出来,弄到海上把人给我沉了,还有那个小婊子也给我绑来,我儿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竟然敢反抗,真是不知道死活。”
洪开济说道:“你也消停一些时日吧,现在岳父去世后,环境大不一样了,之前得罪的人现在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要是被人抓着把柄,绝对会把我们的家业一口吞下去的。”
田芮丽想起自从自己父亲去世,之前很多朋友都疏远了自己,人走茶凉确实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收起一些脾气说道:“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我们的儿子被打伤了,报复回去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洪开济耐心地劝道:“报复是要报复的,打伤我洪开济的儿子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只是这事情要缓一缓,查清楚是不是有人给我下的套。”
田芮丽想一想说道:“那你看着办吧,可不能拖的太久了。”
洪开济说道:“放心吧,明天先找两人盯着他试一试他的斤两。”
清晨阿珍悠悠地醒来,看着这陌生的房间,瞬间清醒了,仔细观察后才发现这原来是阿伟的房间,把自己吓一跳。
坐起来拉来自己的衣服,真空下的自己没有任何异常,放松后又有些恼怒,自己就这样没有吸引力吗?
那些才子佳人小说里,书生救了大户人家的小姐后,不都是直接成其好事,从此就以身相许白头偕老的吗?
难道是自己没有主动?可那也太丢人了吧!
谷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