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姨母照看着她,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把他带来只会跟我抢你,还不如留在家里消停。”
姜暖就咯咯咯地笑,说:“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争。”
“肚子里这个还省心吗?”霍田的大手抚上姜暖的小腹问。
“这孩子挺懂事儿的。”姜暖把自己的手盖在霍恬的手上,“你这一路辛苦吧?会盟的时候怎么样?吐蕃人没有耍什么花样吧?”
“一切都蛮顺利。”霍恬亲了亲她的脸说,“就是皇上和我都更加惦记宫里。”
“好在两边都算顺利。”姜暖长出一口气说,“你不知道我当时真是提心吊胆,生怕自己演砸了。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不会作假,可那时候要想骗过皇后,就不得不假戏真做。
我为了让自己哭出来,把手心都掐紫了。”
“这一番圣上回京之后必然要有大举动,咱们还是关起门来,少和不相干的人来往。”霍恬道。
姜暖使劲儿点了两下头说:“我知道,云初还跟徐姐姐说要对他们家郑姐夫委以重任呢。”
徐春君回到郑家,众人都出来迎接。
去见过太婆婆和婆婆之后,徐春君才回到自己的上房。
等到屋子里没有别人了,郑无疾说道:“我想着自己还是接着告假吧!”
徐春君问他为什么。
郑无疾道:“如今外事已然平定,该整顿内政了。
朝廷内外必有大变动,这个时候,最稳妥的法子便是以静制动。”
“也好,”徐春君点点头,“这时候的确宜静不宜动。”
郑无疾这人还是很有头脑的。
尽管岑云初曾经在徐春君离宫之前跟她说过要重用郑无疾的话,但徐春君也并没有向郑无疾透露半点儿。
“岑娘娘回宫,后宫必然又要上演一出大戏。”郑无疾笑着说道,“老婆子的算盘落了空,必然也来不及找咱们算账了。”
管皇后叫老婆子,亏他能想的出来。
“皇后本以为岑娘娘必死无疑,只等着随后清算了。”徐春君说道,“可是如今必然要将全副精力都用在宫斗上,也就顾不得咱们这些小兵小卒了。”
“当今太子是个不能成事的,若不是因为他外祖父是淮阳王,这太子之位,且轮不到这个草包呢!”郑无疾的眼睛毒得很。
这小子之前不务正业,心思也从没用到过正地方。
可一旦用心正事,倒比一般的书呆子见识分明。
“这些话也只咱们两个私底下说一说,到外头可千万一个字也不能透露。”徐春君说。
“我知道。”郑无疾笑嘻嘻的,又变得不正经起来。
“咱们姑且别管他们的事儿了,我还是得和你好好亲近亲近。”郑无疾说着一把扑倒了徐春君。
在她脸上胡乱地亲了几口说:“你在路上可是答应我,回到家要细细地跟我说,你这些日子是怎么想我的。”
徐春君红了脸,一边推他一边说:“大白天的呢,你跟我好好说话。”
“大白天又怎样?”郑无疾死活不放手,“我可是白天黑夜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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