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喝到了半夜,才算还了酒钱,各自回家。
宗天保回到家,直奔书房而去。
这么晚了,他又喝了酒,就不去看孩子了。
橙云不知道宗天保什么时候回来,但已经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停当了。
茶炉子一直笼着,以备宗天保回来口渴要茶喝。
和她一起当班的丫鬟有事告假出去来了,她只好一个人在外间上夜。
因为不确定宗天保在不在书房这边过夜,因此半夜了都还没睡。
宗天保脚步有些踉跄虚浮,被小厮搀扶着进了门。
橙云听到动静连忙出来,和小厮一起把宗天保扶进屋里去。
“你跟着出去这么久还没吃饭吧?”橙云问那小厮,“伙房应该还有饭,你去吃一口,这里有我就够了。”
“那有劳你了,”小厮很感谢,“我吃完了饭再来。”
“吃完了饭你就歇着吧!”橙云很实在,“这都半夜了,大爷应该睡着就不醒了,便是醒了也不过是喝茶,我一个人忙得过来。”
宗天保果然躺下就睡熟了,橙云帮他脱了外衣和鞋袜,又盖上被子放下床帐。
自己到外间的塔上和衣而卧,准备宗天保醒了自己好随时能进去伺候。
宗天保睡得昏天黑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渴醒了,沙哑着嗓子要茶喝。
橙云听了连忙进来,把一碗适口的茶水端给他。
宗天保朦朦胧胧中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强睁开醉眼,昏暝中仿佛当年姜暖陪伴照料自己的情形。
“阿暖,”宗天保轻声叫道,“是你吗?”
橙云吓了一跳,不敢答应。
她当然知道宗天保和姜暖的事,知道大爷喝醉了认错了人。
她怕自己一开口宗天保会难堪,因此不敢说话,
“阿暖,我不是在做梦吧?”宗天保小心翼翼地捧起橙云的脸,“你在这里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做了一场噩梦,在梦里我把你弄丢了。我……我真是太难受了……”
他紧紧搂住橙云,眼泪夺眶而出。
“你说,你不会在离开我,求求你……”宗天保哀求着,“我不能没有你,离开你我变成了行尸走肉,过得生不如死。”
他是那样得无助惶恐,橙云心中泛起疼惜,更不忍心开口了。
宗天保似乎得到了鼓励,他的胆子稍稍大了起来,继续央求道:“阿暖,我能亲亲你吗?我……我做梦都是和你长相厮守……你知道的,我有多喜欢你。
你总是害羞和我亲近,我……我忍得好辛苦……”
宗天保的吻如骤雨一般落下,橙云害怕想要挣脱,却连呜咽都被吞没了。
几乎疯魔的宗天保把她当成了爱而不得的姜暖,甚至坚信二人已经成了亲。
他把积压在心中许久的渴念化作了行动,对着怀中娇弱的女子任性施为。
橙云起初是畏惧害怕,后来便渐渐迷失在宗天保狂乱而又疼惜的爱抚中。
她只是个丫鬟,对于男主子的求欢,只能承受。
何况她心里本也悄悄爱恋着宗天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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