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莫玉珍忙道,她可太怕这些人吵起来了。
“你是哪位?”岑云初皱眉,她不习惯与不熟悉的人过于亲近。这个人跟她挨得太近了,甚至还来拉她的手。
“云姐姐,这位便是孟乔姐姐了,她是安泽伯府的二小姐。”莫玉珍连忙道。
这位孟二小姐是安泽伯府庶出的小姐,容貌也算出挑,据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你作诗作画都使得,只是别拉扯上我。”岑云初冷脸道。
孟乔没料到岑云初如此不近人情,只好讪讪地退到了一边。
“什么才女,不过是浪得虚名!”崔明珠冷哼:“做不出诗,还弄得冠冕堂皇,我今日也算长见识了。”
“慢着!”岑云初拦住了准备去换衣裳的崔明珠:“今天的事还没完呢。”
“你要怎样?!”崔明珠几乎要暴跳:“你不肯作诗,又不肯放我走,到底是谁不讲理?”
“我不肯作诗,是因为不公平。我不肯放你走,是因为事情还没解决。”岑云初道:“你和我比试一场,我输了,替这丫鬟向你赔罪,并且赔你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你若是输了,就不得再难为她。”
“我和你比试?!”崔明珠以为自己听错了:“比作诗吗?”
“除了针线,你说比什么就比什么。”岑云初道:“挑你擅长的来。”
崔明珠和身旁的女伴互相看了看,竟忍不住笑了,向岑云初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别的不会,就是打小陪着我们家老太太打牌,牌桌上的本领还有几套。”
“好,那就比斗牌,”岑云初痛快利落:“麻将、天九、叶子、花牌都使得。”
“口气倒是不小,那就你从中选一个吧。”崔明珠在打牌上还真有些天分:“我哪样都成。”
“那就四样都来。”岑云初懒得废话。
“一局一局的比呀?那得到什么时候?”崔明珠忍不住嘲笑她:“我还忙着换裙子呢!”
“一场四局用不了多久,”岑云初道:“同时起四个牌局,每桌安排三个人,我一起赌四局。”
众人都傻眼了,按照岑云初的说法,以她为中心,东西南北各放上四张赌桌,每桌坐上三个人,分别赌麻将、天九、叶子牌和花牌。
每桌空出来那个位置都是她,她要同时和四桌的人玩牌。
“怎么算输赢呢?一场输算赢两场输算平吗?”薛珊珊问。
“只要有一桌输了就算我输。”岑云初道。
这口气也未免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