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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是什么,就像是海绵里的水,总是有人拼了命的往外挤。
挤着挤着,就没了。
安小暖给了他一个白眼,眼珠子都要翻出来了,“青岩,开快点。”
“好的,太太。”
很快回到住处,陆北城的意思是就借住一晚,安小暖的想法却是,“陆总,我没有求偶的打算,您还是另寻他处吧。”
“你这是过河拆桥。”
“陆总明明说了是为你自己,又不是帮我,谈不上过河拆桥。”她堵在门口,死活不让他进去。
他也不是不能去酒店,可明明家就在面前,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呢?
“可我帮了你也是事实。”面对她,陆北城在她的脑门上一弹,疼的安小暖龇牙咧嘴。
他趁机钻了进去,比在自己家还要自在,直接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几分钟后关上。他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什么也没穿的出来了。
安小暖老脸一红,恨不得一头撞死。
“陆北城,你耍流氓呢?”
“小暖,我要睡了,你小点声,真的有点累了。”
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可还是听的出他话语里的疲惫。两个国家是有时差的,这么算,他或许很久没有睡了。
破天荒的,安小暖没有和他顶嘴。
他踩着大小不合适的拖鞋,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占据着一半的距离,几乎是瞬间呼吸就变得均匀了。
安小暖站在卧室门口,望着一脸恬静的陆北城,打量了半天。
最后脚步也不受控制的跟过去,她趴在床边,在他俊朗的脸上看了好几遍,就是这样脸,梦里的百转千回总是少不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长了一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她托着腮疑惑。
“你说,这睡着的时候不是挺平易近人的吗?怎么一睡醒,就变得那么讨厌,尤其是一开口,死人都能被你气活了。”
“陆北城,你以后就别说话了,还能可爱不少。”
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安小暖玩心大起,从包里拿出口红,对准他的俊脸下手了。
陆北城早上一醒,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能喷火。
他找来手机,给青岩拨通了电话,“青岩,给我找一支记号笔,特别防水的那种。”
——
安小暖醒来后,陆北城早就走了。
她实在不想起来,靠到实在不能在靠下去才起床,蓬头垢面去洗漱,就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安小暖大叫一声,“啊,陆北城,我要杀了你。”
飞机上的陆北城连续打了几个喷嚏,青岩体贴的问,“陆总,您是着凉了吗?”
“应该不是。”
“那就是有人在骂你,谁这么大的胆子。”
这么一提醒,陆北城倒是想起来了,他止不住的轻笑,“除了她,还有谁?”
她?
太太吧。
呵呵,陆总这是脑子坏掉了,被骂还这么开心吗?
安小暖迟到了,即便如此,脸上的印记也没有完全洗掉,她特意戴着一个口罩遮住。
同事好奇的问她,“安经理,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