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推上去,还有他的动作让人头皮发麻,安小暖一惊。
他说的奖励该不是就是这个吧。
“陆北城,你别趁人之危。”
“可我们是夫妻。”
看样子,还不太好商量呢。这货,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结婚三年,也没见他对这种事情这么上心。
“夫妻怎么了?这三年我们一直都相敬如宾,怎么失忆了,你还对我有了这种心思?”
陆北城虽然记得她,但很有事情他还是记不清的。
安小暖就赌他不记得那唯一的一次。
四目相对,眼神中的较量,陆北城冷笑,“你欺负我失忆,以为我不记得,明明结婚第一年有一次我喝醉酒后,就和你发生了第一次,我还记得当晚那条染血的床单被我收藏了起来。安小暖,你这人不厚道。”
靠,他怎么忘了那么多,偏偏记得这个?
不对,安小暖猛地回过神,“你说那条床单你收藏起来了?你藏哪儿了?”
“这就没必要告诉你了,东西是我的,你无权知道。”
“你脑子有坑吧,这是碳基生物能想到的变态事情吗?”
陆北城不觉得这事情有多变态,宝贵的第一次,留个纪念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皱皱眉,“所以,继续。”
“继续个屁,滚开。”安小暖发飙了,“陆北城,你不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吗?法律强调,婚内如果一方不同意,而另一方强迫,这也属于婚内强女干。”
陆北城似乎在做心理斗争,良久,他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同意?”
“我们正在闹离婚。”
“可我说了,不会同意离婚的。我的生理需求,作为配偶,理应替我分忧,同样, 我也会尽到一个做丈夫的义务,保证你的需求得到满足。”
安小暖深呼一口气,刚才有一瞬间,她真想一拳打过去。
打死这个狗男人。
“陆北城,你滚,有多远滚多远。总之,别让我看见你。”
——
陆北城半夜被安小暖赶出来的消息在揽月庭传开了,厨房的佣人,负责打扫的佣人,花园的花匠,无一例外。
金桂芝气得要死,对刚从家里探病回来的乔红说,“乔姐,通知下去,谁要是在乱嚼舌根就给我滚出去。”
“是的,太太。”
白七七昨晚被安小暖摆了一道,这口恶气不消,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就怂恿金桂芝,“伯母,你说作为老婆,连老公这种需求都不能满足,这太不称职了。而且,一直这样下去,别说孙子了,孙女都别想抱上。”
其实金桂芝非要赶走安小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此安小暖的第一个孩子没了之后,就落下来病根,医生说,受孕的几率会变的非常小。
陆家三代单传,不能在这里断了根。所以,陆北城必选和安小暖离婚。
可眼下,陆北城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肯离,那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金桂芝审视着白七七,片刻后才说,“七七,你是我最中意的儿媳人选。北城被她迷了眼不要紧,但凡你有本法怀上北城的孩子,我就有本事让你当上陆氏的总裁夫人。”
“伯母,这种事总要北城愿意配合啊。”白七七红着脸说。
“办法还不是人想的吗?”金桂芝邪恶一笑,一身雍容华贵也掩饰不住她的丑陋嘴脸。
安小暖照常去上班,腰也没有那么疼了,坐了一上午柜台,她伸个懒腰缓解疲劳。
午饭的时候,田静好奇的问起那天聚餐的事情,“小安,那天真是让你破费了。对了,后来你怎么样?”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