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望着装模作样的兄弟四人,心里暗道了一声虚伪。
本少爷自己都不知道这茶水是那个下人泡的,你们愣是能喝出花来,也是神奇的厉害!
不过李昊的话算是彻底打开了就藩的话题,柳明志放下茶杯暗道了一声,终于切换正题了!
心里隐隐有些遗憾,终究是避不过去啊!
“五弟这话说的未免太悲观了,为兄二十出头,五弟你才弱冠之年,想喝为兄泡的茶以后机会有的是机会!怎么能说的像生离死别一样呢?”
“姐夫你有所不知,二哥跟小弟三人来年二月就要离京了,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故地,自然再也无法喝上姐夫你亲自泡的茶水了!”
庆王也黯然的附和起来:“五弟说的不错,妹夫你出征刚刚归来不知道京城中发生的事情也理所当然,父皇已经下令让为兄兄弟四人来年二月离京就藩了!离了京城山高水远,没有皇命不得擅自入京,可能这一去就是跟妹夫你的永别,唉,为兄尚未尽到孝敬母妃的孝心就要离京,这心里的酸楚无法言喻啊!”
七皇子李智脸色沉痛的望着柳大少:“姐夫,小弟今年才十八岁,就要远离母妃前去就藩,三姐小时候如此疼爱小弟,小弟尚未回报三姐的恩情,姐夫能不能跟父皇说说,让小弟缓两年再去就藩,起码让小弟报答了母妃的养育之恩,三姐的疼爱之情!”
柳明志望着一个个唉声叹气差点声泪俱下的四个大小舅子脸色古怪。
奥斯卡欠你们一个小金人啊!
“二哥,三位兄弟,皇子十八岁之后到封地就藩乃是高祖定下的规矩,你们四人都已成年,前去就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人微言轻,在朝中交好的重臣少之又少,只怕仅凭我一人之力是改变不了父皇的决心!”
“再说了,前去就藩每年春节的时候按照惯例藩王都会入京朝会,到时候想喝茶了,柳府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
“至于诸位母妃的事情,按照惯例,母妃可以去儿子的封地小住一月联络亲情,到时候诸位兄弟自然可以全力尽孝!”
庆王四人脸色有些不自然,想不到柳明志对藩王就藩的事情了解的如此的清楚!
“妹夫,话虽如此,然而我等兄弟还是想时时刻刻侍奉母妃足下,我大龙以孝治国,我们身为皇子自当要给天下臣民做个表率才行!”
“对啊,姐夫,二哥说的不错,羊羔羔上有跪母之恩,我等身为人子岂能没有人性,希望姐夫你能跟父皇说说好话,让我们兄弟几人晚两年再去就藩,报答了母妃跟父皇的养育之恩啊!”
柳大少无奈的看着兄弟四人,大舅哥,小舅子,你们但凡有点人性就该现在就走。
莲儿,嫣儿,莺儿姐妹三人还在房中等着本少爷三凤.....三缺一打麻将,你们为了你们自己就藩的事情着急本少爷明白!
但是你们能不能体谅一下本少爷的难处,七年了,快七年了,本少爷才等到这样的天赐良机你们忍心这样坏了本少爷的好事吗?
瞄了一眼旁边计时的香烛柳明志清了清嗓子:“四位兄弟,不是柳明志不愿意帮忙,实在是只有我一个人根本无法说服父皇,再说了,去就藩这种事情多好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总揽一府吏治民生,这还不好吗?”
四人无言的望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柳大少,我们不想去就藩的意思是个人都看的出来,还不是为了那张椅子!
庆王给其余三兄弟使了个眼色:“妹夫,天色已晚,咱们坐在客厅里冷飕飕的说话也难以尽兴,不如为兄请客去天香楼坐坐如何?”
“对啊!姐夫,天香楼最近新来了几个清倌人,那姿色简直是无法形容,京城中不知多少富家子弟正在摩拳擦掌俏首以待,只要你看上了,小弟可以做主将他们送到你的府上伺候你!”
五皇子的话说的有些大包大揽让柳明志为之侧目!
心道一声,天香楼的产业不会是这位深居浅出的五皇子的产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