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目瞪口呆的看着闻人政手中的画卷眨巴了几下眼睛。
画卷分明就是自己当初呼延筠瑶在金国给自己画的肖像画,保存的完美无缺。
“不是,老爷子,你这画从哪里来的?”
闻人政轻然一提画卷卷在一起,随即消失不见:“从子乐哪里偷.....借来的,哎呦呦,敢问师兄,问世间情为何物,啧啧..........都说草原女子对感情豪放不羁,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老爷子,我说这是个意外,你信吗?”
“老朽信,老朽信你个鬼,都跟子乐同床共枕了,你说没有什么你信吗?”
“我信啊!不是这你也知道?”
“子乐在你之前就说了你教导她排兵布阵之法的事情,说说吧,身为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比一个姑娘还扭扭捏捏吧!”
“空穴来风,无稽之谈!老爷子,话可不能乱说啊!明明没有的事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跟小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哪!”
闻人政嘶了一声,轻轻地抚了抚胡须:“你不是不行了吧?不能啊,老朽知道你虚,但是也不至于到了不行的地步啊!”
松开了柳明志的肩膀闻人政轻轻地抓起柳大少的手腕并成剑指搭了上去沉吟了片刻:“还是虚啊!”
柳大少无地自容一把抽开手腕:“老爷子你可别胡说八道,我现在感觉浑身有劲能打死一头你,怎么可能会虚哪!我不要面子的吗?”
闻人政哼唧了几下:“要不是你体内那只痴情蛊的..............”
“恩师,师兄,你们聊什么哪?”
“聊些学术上的问题。”
两人相当有默契的异口同声回答出来。
呼延筠瑶明悟的点点头:“师兄还真是勤学好问,棋子取来了,放到哪里?”
“放石桌之上就行了,老爷子,师弟,今天教你们一种新棋来,让你们开开眼界!”
“马走日........”
半个时辰左右柳大少被闻人政两人轰出了棋盘,彼此开始对弈起来。
柳大少举着茶杯嘴角抽搐起来吐出嘴里的茶叶:“千里马走哪日哪多跳两格怎么了,知道什么叫法拉利吗?拐个弯不行咋地,路都是他家修的,没起飞就够给你们脸面的了。”
闻人政呼延筠瑶一起不善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柳大少:“观棋不语真君子,看可以少说话。”
“师兄,千里马也要守规矩。”
“行行行,你们玩行了吧,你们厉害好了吧,这是最新的象棋规则懂不懂!”
闻人政二人选择了噤声,专心对弈起来,小小的棋盘展现出杀伐果断的气势。
不知道何时闻人政手中提着车的棋子举止不定,额头情不禁在的冒出一丝丝细汗,反观对面的呼延筠瑶气定神闲,呼吸平淡温和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
站在一旁端着茶杯的柳明志观看着棋盘上的棋局也屏住呼吸了,虽然下象棋自己是一个臭棋篓子,可是不代表他看不出来局势如何。
棋盘上的局势闻人政完全陷入了被动的模样,反观呼延筠瑶进退有据杀伐果断。
宁舍一车不动一炮,可是损失了一个车却吃掉了闻人政的一马一炮,直接双炮将军结束了对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