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唯独这一点我持怀疑态度。”
贝尔摩得满脸苍白,但还是浮起勉强的笑容,没有正面回应雨宫的邀请。
雨宫皱了皱眉,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
“为什么?”
“毕竟你连那样的小伤都主动替我承受了,又怎么可能直接杀了我呢?”
“也许你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冷酷哦,boy?”
贝尔摩得朝猎人抛去一个妖冶的眼神,这让雨宫突然感觉腹部的伤口变得滚烫起来,就好像就连它都明白自己原本应该出现在哪里。
“......
雨宫像是真的下定了决心,微微感受着扳机上传来的阻力,他说道:
“我不会说‘杀人者必须要有被杀的觉悟’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但你,贝尔摩得,你应该明白自己如果不离开那个组织,就永远也没有赎罪的机会。”
“那就让我帮你一劳永逸吧,好在小兰他们和你接触的不多,应该不会为你的死亡而伤心。”
‘他是认真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贝尔摩得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把香烟待带在身上,她只好放弃了来一根的打算,耐人寻味的向雨宫留下了最后的微笑:
“果然,你是个温柔的人啊。”
砰。
最后,作为两人之间句点的,是子弹入体的、那残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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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暗的和式老宅里,形容枯槁的老人看着眼前那闪烁着光芒的通讯器,如同喃喃自语一般与不存在这间屋子里的某人低声交流着。
“无所谓了,那样的废物要多少有多少,‘斯内克’之名也不是只有他一人有资格承担。”
“只是......
面前的盒子中发出一道不似日语的奇怪声音——就像是毒蛇吐信,阴沉而毒辣。
“这样啊......
“那些军人那里我会去解决——他们想必也不在乎这种程度的插手。”
——已经快要到达东京塔了,要怎么做?盒子中传来这样的疑问。
“杀了他们。”
基德也好,还在苟活的属于动物园的成员也好,全部一视同仁即可。
“能够饮下潘多拉之泪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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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让人恢复通道了......
“嗯,这点应该不用怀疑。”
东京塔的底部,警车、救护车还有属于大冈家的豪车挤在一起,蠢蠢欲动的等待着塔底大门的开启。
大冈家给予的承诺惊人而又充满诱惑力,有些人惊讶于他们竟然会为了一个从未听说过的青年给出那样的手笔;而更多的人则没工夫考虑那么多,一心想着抢在所有人之前进入东京塔,仿佛只要到达塔顶就能救出那个名为雨宫晓的家伙。
车内,宫野志保与大冈红叶紧绷着表情面对而坐,偶尔有几句交谈,也是有关某人的重要消息。
“至于消息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