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计较口舌之快。
刘子健就是根蜡烛,准备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遇见这样的傻子,你只需要做一点就好。
那就是离他远一点!
林怀乐看着林国生夸张比划的动作,就知道这家伙嘴里面没说一句真话。
都是老油条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比谁都清楚。
刘子健听完林怀乐的话,感觉自己的老脸挂不住,也不知道是那个社团的衰仔,隔壁不到五米就是差馆,还敢扔火瓶,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不想要命了。
这事不好解决,萨奇老虎才到总督府汇报,说新年前的香江,一定风调雨顺,不会出一丁点的问题。
公共科更是将萨奇老虎的保证,发表在关系不错的几家大报刊的头版头条。
可没想到,这话还没有过去一天,就被打脸了。
刘子健能想象到,自己上司那张臭脸,还有来自一哥的亲切问候。
真踏马的流年不利!
笔录很快就完成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记录的。
林国生也只比身为大老板的林怀乐提前一个钟头到而已,打更阿叔发现的时候,火已经烧到办公室了,只能从二楼窗户跳出去,到旁边的差馆借电话,通知消防车过来收场。
“大老!是我疏忽了!”
林国生见到林怀乐,低下头,难堪地说道。
身为总经理,他的任务就是看好家,现在杂志社出现怎么大的纰漏,他难辞其咎。
“没事!新年前的一把火,说明明年杂志社一定旺。”
林怀乐帮着林国生整理西服领子,安慰他别挂在心上。
A仔拿着笔录走出审讯室,递给了刘子健,开口说道:“打更的老伯什么都没看见,被扔火瓶的时候,他老人家蹲大号,连个灰都没见到。”
“真是离谱啊!”
什么也问不出来,才是正常。
刘子健也已经习惯这种一问三不知的场景,他接过笔录,在上面签个字,拍回A仔的身上。
“林生,现场报告下午就会送到杂志社,这是作为保险理赔的证据。”
“不过忘了,丰润保险就是林生的公司,有没有这份单子,都应该不耽误理赔。”
“咸湿老要流泪了,这期的《男人装》是看不上了。”
刘子健说了几句风凉话,就带着人扭头离开。
社团之间狗咬狗,他们才不会介入,再搞清楚是那家社团搞出的飞机,让他们把人交出来,就万事大吉。
林怀乐带人走出差馆,章闻天正拿走公文包往里走,现在时间对于他来说还是太早,脖颈上还留着昨天晚上胡闹留下的红唇印。
“大状,您今天可是有点迟到啊?”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林怀乐见章闻天风尘仆仆的样子,便出言打趣。
章闻天见人已经保出来,知道这笔辛苦费是赚不到了。
“扑街!朋友约我去南丫岛吃海鲜,我接到电话,就让他直接开船去维多利亚湾,自己的车都没开,打了一辆计程车才赶过来。”
“紧赶慢赶,还是差了一步!”
“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