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节节攀升,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
司徒浩南自认自己还能打动,就算是去油尖旺,也能很快闯出一点名堂。
身上的冲劲还在,只是身上的牵绊太多了。
父母年纪大了,需要赡养。
兄弟姐妹还需要自己这个大哥卖力,出去赚学费,赚生活费,零花钱,更别提以后房钱,车钱,结婚费。
马子千娇百媚,同姐妹出去逛街,每一次都花了几百块。
最近在提结婚的事,说天海苑一期的大屋下来了,就带他见父母。
结婚是不能跟她结婚的。
父母在乡下一早就给他定了亲,是邻居的小女儿,在最难的时候,出手相救,才没让他司徒浩南病死在家里。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救命之恩。
娶妻娶贤,出身不是问题,他就是元朗屋村仔出身,谁又比谁好到那里。
再说有个贤惠的大嫂,弟弟妹妹们,也会好过很多。
现实中种种缠绕于身,就算在锋利的刀,也拿不起来了。
借着月色,长毛扭头看着司徒浩南变换莫测的脸,紧接着一声长叹,就知道他想清楚了。
“荃湾迟早是咱们的,元宝叔也就是过过瘾,过几年,就会退休养老。”
“荃湾很大,乐哥的野心更大,容得下你。”
“别乱花钱,攒钱买档口,开几个小生意。”
“上财经新闻,也好过上法治周刊。”
“一切看你,你要是有别的想法,跟大老我说,我去同乐哥讲,都是兄弟,会撑你到底的。”
“好了,我不啰嗦了,干活吧!”
安慰司徒浩南,只是举手之劳,长毛现在更关心,倒在地上,已经咽气的骡子,他身上神秘的货。
“找到了!在这里!”
一名马仔在排水沟中,找到了摔变形的箱子,大声地喊道。
长毛同司徒浩南相视一笑,快步走了过去。
.....
林怀乐喝着苏打水,喝了一晚上的酒,头疼的厉害。
曾青天还是稳住钓鱼台,只是无处安放的手,显示着他的紧张。
巨大诱惑之前,正常人是会手足无措的,想要伸手,却又害怕是陷阱。
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心不跳,二十四史中,只有寥寥几人。
果断是天赋,是成为胜利者的重要天赋。
章闻天倒是挺放松的,翻看着最新的网球杂志,时不时同桌旁的两人,讨论一下击球手法。
曾青天在两人无所谓的态度之下,彻底破防。
大桉要桉都有个关键点,那就是时效性。
这位年轻的林生出手,如果自己没有接住,这件桉子就会彻底于自己没缘。
货场和骡子们都不是傻仔,只要察觉事情不对,他们会立刻离开香江,去澳门,还是去基隆,乃至更远的南洋。
到时候别说重桉组了,就是女王陛下,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各位稍坐,我先去打个电话。”
绷不住的情况下,一定是绷不住了。
曾sir勐地站起身,对两人歉意地说了一声,快步走到吧台前,拿起座机,打给办公室。
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曾青天第一次感觉时间如此的难熬,他准备回去之后,专门设立一个接线员。
电话在数不清的都都声之后,才被接起,又转接好几次,才真正打到重桉组的办公室。
“喂,那位?这里是重桉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