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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卧房内,李钦载正在翻阅崔婕陪嫁过来的小黄书,表情严肃,态度端正,连身子都坐得笔直。
“博大精深,深不可测!”李钦载抚书情不自禁赞道。
崔婕恨恨地掐住他腰间的软肉,一拧。
“夫君,妾身跟你说话呢,你又看这种没羞的东西!”崔婕红着脸嗔道。
李钦载严肃地道:“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知识是需要温故而知新的,此书深奥,但读来受用无穷,为夫我每日都有新的心得,……夫人,今晚咱们再解锁几个新姿势。”
“要死啦!”崔婕大羞,使劲掐他。
李钦载痛得脸颊扭曲,急忙挣开她的手:“夫人再下毒手,你可就要守寡了!”
崔婕气道:“成亲那么久了,夫君为何还像只牲口,总想着这些没羞没臊的事儿!”
李钦载顿时眉开眼笑。
女人骂男人像牲口,这是骂吗?这明明是一根心满意足的事后烟呀。
真不能怪李钦载没羞没臊,活了两辈子,头一次娶到如此国色天香堪比后世女明星般的婆娘,这样的婆娘每晚躺在自己身边,不变牲口就不正常了。
崔婕却噼手夺过李钦载手里的小黄书,气道:“夫君能好好听妾身说话吗?”
李钦载点头:“你说。”
崔婕这才将金乡县主所求之事说了出来。
李钦载皱眉:“滕王为何不自己来求我?”
崔婕白了他一眼:“县主说,你与滕王不睦,人家毕竟是长辈,约莫拉不下面子,怕吃你的闭门羹吧。”
崔婕看着他的脸色,小心地道:“夫君能帮滕王吗?”
李钦载哼了哼:“能帮,但不想帮……我与滕王不过数面之缘,几乎与陌生人无异,凭啥帮他?”
崔婕叹了口气,本来准备放弃游说,但想到金乡县主恳求的眼神,崔婕终究还是摇着他的胳膊劝道:“夫君能帮就帮一把吧。”
“说来滕王也是个可怜人,虽说出身王爵,可先帝和当今天子都不待见他,尤其是当今天子登基后,将滕王贬了又贬,每贬到一地,没过两年安生日子,长安又来了旨意,把他贬到另一地……”
“可怜了县主,自小跟着滕王浪迹天涯,空有县主的尊贵身份,却像个居无定所的流民,导致年已二八芳华,连亲事都没定下来,再熬两年就成老姑娘啦。”
“夫君若能帮滕王留在长安,县主也可得一定居之地,妾身嫁来此地没有朋友,有县主陪我,也当派遣寂寞了。”
看着崔婕软软糯糯恳求的模样,李钦载终究还是无法对婆娘硬起心肠,于是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让县主或是滕王亲自来跟我说,一句话中途转了几张嘴,这可不是求人的礼数。”
崔婕高兴极了,情不自禁便凑在李钦载脸颊上狠狠吧唧一口,然后嘻嘻地笑。
李钦载突然露出坏坏的神色:“夫人的要求,为夫我答应了,所谓投桃报李,夫人今晚是否配合为夫,解锁几个新姿势?”
崔婕气得捶了他一记:“说着说着又没正经了!”
“乖,听话,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