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公子满脸笑意地耸了一下肩,“不然呢,我们道观里可没有买马车,再说了,就是有马车也上不了山。”
贺兰月很是气愤地冲着道观里大吼一声,“老道士,你就是个大骗子。”
越公子看着贺兰月笑着解释道:“姑娘慎言,我们观主可没有食言,说了让我送你们回去,我就一定会将你们安全送到家的。”
贺兰月深吸一口气,这才平静的说道:“我说的送是用马车或者牛车送,再不行驴车也行呀,可不是让你陪着我们走回去,你跟着我回去,我还要管你饭吃,这怎么算,我里外里都亏大了。
这位越公子你就别送了,我们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越公子还是扬着满脸的笑意,“这可不行,我们观主可是叮嘱我,一定要将你们送回去的,这可关乎我们观主的清誉,我们绝对不会食言的。”
贺兰月不想再和他继续浪费口舌,她看向洛离几人也是满身的疲惫,看来昨晚肯定赶了一晚的路。
“下山了,我们租一辆马车回去。”
几人都点头同意就往山下走去,可能是因为太疲惫了,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
他们来到山下的小镇,在路边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租了一辆马车就上路了。
许是吃饱了,也有了精神,几人坐在马车里,温重鸣一脸好奇的看着苏钦言问道:“山上那姑娘没看上你?”
苏钦言眸光一沉,带着浓浓的警告说道:“你是不是皮痒了,要再敢提这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重鸣又嘀咕一句:“不说就不说嘛,你这么凶干什么,肯定是别人没看上你,将你气恼羞成怒了。”
苏钦言什么也没说,就那样看着温重鸣淡淡的笑着,出其不意,一脚将人从马车里踢了出去。
温重鸣从马车上摔了下去,快速的跟着马车后面跑着,还不忘嚷嚷着说道:“姓苏的,你也太黑了吧!”
马车上几人嘴角都微微上扬的,也没有人为这憨憨求情。
这时楚萧河看着苏钦言说道:“带你走的那少年用的是飞云步,这门功法可是江南宴家不外传的功法,只有嫡系子女可以学,这对姐弟的身份有点意思。”
苏钦言思索了一下也说道:“看来这道观不简单,能容得下这样的两尊大神。”
听他们说了这几句,贺兰月也听明白,这两人应该是猜到那对姐弟的身份了。
但也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道观里的人有古怪。
但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是不会再见了。
温重鸣追上来,翻身上了马车,进了车厢之后,乖乖的坐在角落里,再也没有发表意见,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打起了盹。
昨晚来时,一路上他们都是用轻功走的直线,现在回去坐着马车就没这么快了。
赶了一天的路,错过了宿头,他们就在路边歇息了一晚,第二日天蒙蒙亮又继续上路,一直到下午才回到镇上。
他们让马车回去,在镇上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步行回了村子。
从林间的小路来到村口,又绕道上了山,从后山的方向先回到洛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