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任瑾之不嫁吗?”
“哈哈哈!公子您这也太唐突了吧!我嫁谁与您何干?”
“若你给我一个你非他不嫁的理由,也许我会帮你,但我必须告诉你,你嫁到任家后日子并不会好过,更不会有做官太太的机会,你还要嫁吗?”
“公子这是来警告我,不要妄想任公子吗?”
“字面意思,你应该明白我的话。”
杏儿看了看房中的老鸨和香儿一眼,“公子,有话明说吧!”
贺兰月想如果她不先表露一点诚意,又怎么会让对方对她卸下防备,信任她。
那就挑明,“接下来任瑾之会失去他学子的身份。”
“公子和任公子有过节。”
贺兰月笑的很是坦承,“姑娘不是对任瑾之也有别的目的,但我想杏儿姑娘绝对不会是为了当官太太。”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一点就透。
今早在没有遇到青楼这事的时候,她是想用最直接的方式打断任瑾之的腿,让他在家躺几个月。
等到县试再收拾他,可县试要在明年二月份,这时间太久了。
她现在想在青楼给任瑾之惹来一些麻烦,让他身败名裂,让他们家活在煎熬中。
只要任瑾之今天来了这花满楼,不管杏儿配不配合,她都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如果杏儿为了自己的某种目的嫁给这任瑾之,那任家接下来的日子就有意思了。
杏儿收敛了笑容,“既然我们目标一致,杏儿任凭公子吩咐。”
“嫁入任家可没有好日子过,你可想好了,甚至还会搭上你一辈子。”有些话,该提醒的她还是要提醒。
“哈哈哈!”杏儿笑着,却已是泪流满面。
缓了一会儿,她哽咽着说道:“嫁进任家可是我期待已久的,绝无悔。”
最后三个字咬的极重。
杏儿的这份决心让贺兰月觉得有些心痛,想必她和任家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
但杏儿不愿意说明缘由,她也不会强求。
接下来他们在一起商量了半个多时辰,老鸨带着香儿和杏儿就离开了。
洛离看到贺兰月有些疲惫的脸,很是心痛,“你这么不喜欢这任瑾之一家,不如我今晚将他们都解决了,不是更省事。”
贺兰月笑了笑,“我可不想让他们s的这么容易,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听你的。”只要小丫头开心,洛离做什么都愿意。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就在房间里究竟起了制|毒。
吃过晚饭后,一直等到华灯初上,好戏就要开始了。
香儿来将他们带到了前面的花楼的一个包厢里。
贺兰月他们隔壁的包厢里此时歌舞升平,一片欢声笑语。
这时,任瑾之和两个同窗走进了花满楼。
老鸨很是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其中一个学子很是高傲,都不拿正眼看人,“还是老规矩。”
“几位学子,今天真是不巧,包厢都没了,不如就在大厅。”
“怎么个意思,老鸨是觉得我们没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