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文打给何铭,何铭又看向林白药,林白药道:“先转进何总你的其他公司放两天,等我这边和风投沟通一下,安排好具体时间,你再转到我的公司账户。”
“行!”
何铭名下各种皮包公司几十家,随便报了个吉达公司的账户,挂断电话后,笑道:“如何?我不给赵合德打电话,高干文照样办的漂漂亮亮。”
林白药还能说什么,谄词如潮,把何铭拍的舒舒服服。
看看表十二点多,该找地方吃饭,何铭奇怪的道:“老陈呢?昨晚去会佳人,玩了一夜该玩够了吧?怎么到这会连个电话都没有?”
林白药吐槽道:“他惦记白婕几年了,一朝得手,还不往死里折腾?这会估计正蒙头大睡呢……”
“呵,我打个电话,让他滚过来安排午饭……”
“别啊,中午我安排就行……”
“不用,让老陈来。”
林白药不好再争,免得何铭起疑。
何铭电话打过去,提示关机,又打一个号,还是关机,道:“怪了,陈淮安带着两手机,从来没有都关机的……”
林白药忙道:“我给白婕打一个,问问情况。”
很快电话接通,林白药按的免提,没等白婕说话,抢先问道:“白总,陈总人呢?”
“陈总……在睡觉……“白婕的声音幽怨又恼怒,道:”林总,我可是吃了大亏,陈淮安那畜生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变着花样的糟践人。你这次不给我满意的补偿,我坚决不干。”
何铭在旁边露出调侃的笑意,林白药安抚道:“亏待不了你,回魔都再说。你让陈总接电话。”
“他睡的跟死猪一样,踹都踹不醒,我不叫。”
说完啪叽挂了电话,林白药略显尴尬的道:“性子烈……”
何铭叹道:“老弟,驯烈马得用蘸水的鞭,你总是哄,效率低还没成效。改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好好学学……”
林白药笑着答应,心里却道,怕是等不到那天了。
此时的酒店里,陈淮安被绑成粽子扔在床上,眼睛蒙着黑布,两只臭袜子塞进嘴里。
曾经跟封爷办事的那个年轻男子冷漠的坐在对面的沙发里,手里的匕首如蝴蝶般穿梭各个指节,让人眼花缭乱。
陈淮安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昨夜照着林白药给的酒店房间,刚推门进来就被人从后用匕首架在咽喉,再被蒙了眼,绑手脚,堵住了嘴巴,愣是直挺挺的躺了一夜。
他不相信这是林白药设的局,因为他觉得林白药并不敢得罪何铭。
那会是谁呢?
难道是魔都的仇家,派了人一直跟在后面,趁他落单时动的手?
如果是这种情况,说明白婕也被抓了,现在生死未卜。
他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扭动身体,示意想上厕所。
年轻男子安静的如同没有生命的木雕,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陈淮安终于忍不住,再次尿了一裤裆。
这是第三回尿裤子了!
他开始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