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药没有回头,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回到宿舍,宇文易拍了下额头,道:“老妖,你可算回来了,家里的事忙完了?叔叔的身体没关系吧?”
今天是周一,路上耽误了行程,林白药昨晚在李嫂饭庄留宿的时候提前给宇文易打过电话,让他帮忙给老师请假,理由是上周末回家探亲,爸爸突然生病得照顾,所以晚回来一天。
(林正道:儿子真特么的孝顺!)
“没事,就是太累,血糖低晕倒了,医生说休息两天就好。”
“那可谢天谢地。”
宇文易苦着脸道:“现在还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好消息吧。”
“咱们的两个节目都过审了,可以在今年迎新晚会表演。”
林白药察觉不妙,道:“那坏消息呢?”
余邦彦接过话,叹着气道:“黄冰莹上不了台了……”
“怎么回事?和太尉闹别扭,她撂担子了?”
宇文易梗着脖子抗议,道:“关我什么事?”
杨海潮把他按了回去,道:“不是闹别扭,昨天她和毛莉莉几个女生去滑冰场滑旱冰,结果被人不小心撞了……”
“严重吗?”
林白药赶忙问道,他和黄冰莹又没私仇,这段时间大家相处的还可以,出了事关心关心也在情理之中。
余邦彦道:“挺严重的,虽然没骨折,可脚脖子肿的比懂王的大腿都粗,医生给上了夹板,根本没法动弹。导员今天去看了,说不能让她上台,问咱们有没有后备的主唱人选,如果没有,只能上报校团委和校学生会,取消《别时歌》的节目了……”
“取消?那可不成,花了五百块编曲,黄冰莹又练习了这么久,如果不能登台,对不起大家这段时间的努力。”
林白药道:“都想想,班里还有没有唱歌不错的,推荐推荐……”
几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林白药愣了愣,道:“我?我不行,我不是说了,我一紧张就尿裤子……”
杨海潮信誓旦旦的道:“没事,我找人打听过,妹纸真的好用,你勉为其难的穿上。一个不行就两个,哪怕你是挂流三百丈,喷壑数十里的量,也能兜的严严实实……”
林白药听的头晕,道:“妹子好用?我穿上两个妹子?懂王,你这话我就真不懂了……”
杨海潮急了,道:“老妖,你咋越来越猥琐呢?妹子是用来疼的,能用来穿吗?我说的是妹妹的妹,纸张的纸,妹纸!”
“妹纸?”林白药赔着笑,道:“这真的超出兄弟的知识范围了……”
杨海潮痛心疾首的道:“让你天天旷课,跟不上兄弟们的脚步了吧?顾名思义,妹纸,就是妹子每个月都要用的像纸一样的东西,非要通俗易懂的话,我愿意称之为藏经阁!”
林白药大受震撼,骂道:“滚蛋!我才不穿那个!”
范希白心有戚戚,小鸡吃米似的狂点脑袋,道:“别穿,疼……”
林白药、杨海潮、宇文易、余邦彦,包括正在看书的周玉明,五个人,十道目光,全部聚焦在范希白身上。
“稀饭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紧交代,你怎么知道穿妹纸会疼呢?”
“是啊,你丫的也没女朋友,都说实践出真知,是不是偷偷穿过了?”
“穿过就穿过嘛,大家兄弟,没人会嘲笑你。可是对兄弟们隐瞒真相,按照503舍规第一百一十四条,弹你的小希白一百下。“
范希白顶不住了,面红耳赤的招认,道:“高三的时候宿舍里人好奇,集资去买了一个,猜拳我输了,于是我试了试……兄弟们,太粘了,差点拽秃噜皮,女孩子真不容易,真的……”
这还能说什么?
林白药夸道:“我原以为吕布已经天下无敌,没想到有人比他还勇猛……”
范希白捂住脸,道:“呜呜,好羞耻!”
众人嘲笑一阵,杨海潮和余邦彦凑一块嘀咕了几句,过来直接把林白药成大字按在床上,威胁道:“老妖,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代替黄冰莹出战,要么让你尝尝女孩子的苦……“
作为后世过来的人,目睹了无数从年轻大学生到996社畜的脱发烦恼,深深体会到拥有乌黑亮丽的毛发是多么幸福的事,坚决不能被这些缺乏常识的单身狗们给霍霍了。
“大爷们,我唱,我唱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