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老,刚刚真的是不好意思!”
郎文星这才想起刚刚太过不礼貌,直接喊出了庄垂年的名字,赶紧摘下墨镜和帽子,解释道:
“前两年的时候,我听我干爹提起过您,所以对您是有一些印象的。”
“你干爹?”庄垂年皱眉问道:“不知道令尊是?”
“庄老,我叫郎文星,我干爹上贺下明轩。”郎文星恭恭敬敬地做着着自我介绍。
“老贺?”
庄垂年先是一愣,随后哈哈笑着说道:“我就说嘛,这要是换了别人,不可能知道我!
原来是老朋友的孩子,郎文星,郎文星……对了,你是那个文星娱乐传媒集团的老总对不对?
人在上沪,又是郎文星……那这位小伙子是?”
刘子夏同样卸下伪装,脸上带着歉意道:
“庄老,您猜的没错,我就是刘子夏,这是我的妻子李梦一。
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在外面露真容太麻烦了,所以才带上了伪装,希望您老别见怪!”
“还真是刘家小子!”
刘子夏本来以为庄垂年会生气,没想到在看清楚刘子夏的面容之后,庄垂年哈哈大笑了起来:
“下午才和你爷爷谈起你,没想到现在就见到了,看来咱爷俩也挺有缘分的!”
听着庄垂年的话,刘子夏、郎文星等人全都是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来来来,咱们坐下聊吧。”
庄垂年见众人一脸懵,就招呼几个安保人员散在周围,拉着刘子夏和郎文星坐了下来,道:
“小夏,我叫你小夏,你不介意吧?
其实这次我来上沪是专门来找初墨老哥,也就是你爷爷来看病的。
早些年留下的旧伤复发了,正好也看看初墨老哥,也有些年头没见过他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刘子夏点点头,道:“我下午在外面忙了一下午,没在家里,所以庄老……”
“叫什么庄老,叫我庄爷爷就行了。”
庄垂年摆摆手,道:“你爷爷对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都是有恩的,就像你方爷爷、林爷爷一样。”
李梦一惊奇地问道:“您还知道子夏和方、林两家的关系?”
“当然知道了,老林经常跟我说小夏多有出息,人品多好,还经常做慈善……”
庄垂年对刘子夏的事情也算是如数家珍了,他最后说道:“而且小夏这一声爷爷也不是白叫的!”
一边这样说着,庄垂年顺手把手上戴着的一块保养的很好的手表摘了下来,道:
“这块表跟了我也有几十年了,听说是个什么外国牌子劳什么士,当年缴获的小霓虹的。
我戴了有几十年了,一点毛病没有,你也别嫌弃,就送给你了。”
缴获的小霓虹的?
听到庄垂年的话,刘子夏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拒绝,可是庄垂年已经给他戴在手腕上了。
所以话到嘴边,刘子夏及时改了口,道:“长者赐,不敢辞,不过我可不能白要您一件礼物。”
这样说着,刘子夏朝着不远处正在跑跳的两个孩子招了招手,道:“月月、阳阳,把你们的小行李箱拿过来!”
听到爸爸的招呼声,两个小家伙拖着小行李箱蹬蹬蹬地跑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看起来很慈祥的老爷爷。
看着两个小家伙,庄垂年的脸上出现了慈和的笑容,道:“小夏,这是你的孩子们吗?”
“庄爷爷,这是月月、这是阳阳。”刘子夏开始介绍起了自己的两个孩子,“快叫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