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华春生呆楞的表情,刘子夏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笑了笑,打招呼道:“华老,您好!”
“你是……刘子夏刘先生吧?”华春生还是很与时俱进的,再加上刘子夏这段时间以来的热度,他还是认出了刘子夏。
“对!”刘子夏点点头,“今日冒昧来访,还请华老不要介意。”
“没关系,没关系!”华春生连连摆手,“我听过你的歌,那首你写给舍友的《新贵妃醉酒》很不错,歌词深具我华夏古典文化内涵,既给人怀旧之感,又宣扬了我华夏传统,很不错!”
“华老谬赞了!”刘子夏微笑颔首,摸了摸月月的小脑瓜,道:“月月,快向华爷爷问好。”
月月躲在刘子夏身后,听到爸爸的话伸出了小脑袋瓜,怯怯地向华春生问好道:“华爷爷好,我,我叫月月。”
“哎!”华春生慈祥地笑了起来,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小孩子。
“老头子,是你的夏月小友来了吗?”
就在这时候,一道温柔的声音从屋里传来,紧接着一位中年女子走了过来。
“不是夏月小友!”华春生扭头回了一句,“是新朋友子夏小友,对了,这是我爱人赵丹,是个画家。”
赵丹看起来五十岁左右,容貌算不上是多么漂亮,勉强中人之姿,但是很有那种温婉的气质,看起来也很是慈祥。
“哪个子夏?”赵丹来到门口看了一眼,突然睁大了眼睛,道:“你,你是刘子夏?天呐,那个唱《父亲》还有《真的爱你》的刘子夏?”
刘子夏点点头,道:“赵女士您好,我是刘子夏!”
“真是……太惊喜了!”赵丹一脸的惊喜,“你是专门来看华老头子的吗?”
“是的!”刘子夏点头,同时将手里的几刀宣纸递给华春生,道:“初次登门,也不知道买什么好,听说华老写了一手好书法,就买了几刀宣纸,还请华老不要嫌弃。”
“哎呀,这么客气做什么?来就来呗,还买什么东西?”华春生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你不要,我要!”
赵丹一把就接过了宣纸,同时把两人往屋子里让,“老头子,你怎么也不把他们往屋里让啊?哎呦,这小姑娘就是月月吧,长得可真漂亮啊!”
“阿姨,您也很漂亮哇!”月月的嘴巴很甜,直接喊地阿姨。
“小家伙可真会说话。”赵丹呵呵笑了起来,俯下身子,捏了捏月月的小脸蛋,道:“可不能管我叫阿姨,我今年都六十岁了,要叫奶奶哦!”
月月盯着赵丹的面容看了好一会,这才疑惑道:“可是……阿姨看起来只有四十岁左右啊,为什么要叫奶奶呢?”
“咯咯……”这回赵丹笑得更加开心了,“刘先生,你女儿可真会说话啊!”
“月月说的也是事实。”刘子夏也笑了,小家伙这张嘴是真甜。
“走,到里面坐吧!”华春生关上门走了过来,“刘先生……”
“华老,您别跟我这么客气,直接喊我子夏或者小刘就行了。”刘子夏说道,“您老若是总这么客气的话,以后黄老看到我,还不得给我赶出门来啊?”
黄炳坤是华夏音乐家协会主席,和华春生是老相识了,两人年轻时相识于一场艺术家慈善晚会,聊了聊之后,生出相见恨晚之感。
从那之后,两人就成了莫逆之交,这交情一延续就是三十年。
“你和老黄也认识?”
华春生愣了一下,紧接着哈哈笑道:“也对,昨儿老黄就出现在你的直播间里,还对你发出了邀请,你们之间也算熟络。既然如此,老朽就不客气了,叫你子夏了,来来来,快里面坐。”
“您老随意吧!”刘子夏点头,跟在华春生身后进了屋子。
华春生的这套房子是跃层式的,面积并不是很大,但是屋子里面的装潢,却是显得很温馨,并不像何必书的家一样,装修地那么豪华。
在一楼的客厅里,摆着一张皮质长沙发和低矮的茶几,在长沙发的对面是一台液晶电视,夜景电视直接楔进了墙里。
客厅洁白的墙壁上,颇为有序地挂着一些山水画和毛笔书法,看上面的印章还有提拔,或是赵丹或是华春生。
往里走,通往二楼的楼梯下,摆着一组书架,书架呈阶梯状,从上而下,满满地摆了不下三百本书,每一本书都包着书皮,书背上写着书名。
这华春生和赵丹夫妇,无疑是那种很喜欢写作和读书的人,也只有这样,两人才能如此相伴相扶,相濡以沫地一起生活。
“子夏,月月,快坐。”赵丹招呼刘子夏父女俩坐下来,说道:“你门想喝什么?红茶、绿茶还是果汁?别跟阿姨客气,就当这里是家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