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嵊冷冷蹙眉,“第一,不要叫我驭先生,你可以叫我阿嵊,也可以叫我老公,其他称呼概不接受!第二,你要是挂了,我有需要你也必须立即给我从棺材里面爬出来,不然我挖了你的坟!”
说罢,他有些急切的搂住了她,温尔已经石化当中,她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变态。
麻的,老公是随随便便能叫的吗?
可没等她抗议,更没等她质疑,驭嵊已经整个将她抱了起来,温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身后就是书架,她后背抵着硬质的书籍,身前是同样冷硬,此刻却热情似火的男人,他目光如炬,强势的攥住她的唇,急切而热烈的长驱直入,丝毫不给她拒绝,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双手似火一般,经过哪里,哪里就如同火烧。
温尔虽然写过不少男女主暧昧亲密的戏码,但在这方面她完全就是小白,驭嵊是她唯一近距离接触过的男人,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浑身软绵绵的,一时忘记了反抗。
直到浴袍松散,身上传来湿濡炙热的触感,她才猛地清醒过来,用力去推,男人却纹丝不动,抱着她强势的换了一个方向,她坐在了办公桌上,身体有了支撑,双腿却又失重。
驭嵊面色如常,呼吸却无比急促,他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脑袋,蛮横而急切的掠夺。
一切来的过于突然,也过于猛烈,温尔毫无主导权,倏地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她的双手被迫撑住桌面,哪知用力过猛,手心的伤口顿然撕裂,她疼的大汗淋漓,手心顷刻黏糊一片。
空气里的暧昧与火热,瞬间被血腥气冲淡,驭嵊面色一变,抱着她回了房间。
他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温尔满手是血,疼痛让她无比清醒,本以为就此结束,谁知她刚松了一口气,驭嵊高大的身躯竟又逼近。
温尔欲哭无泪,猛烈挣扎,表示强烈抗议,“驭先生……”
“你叫我什么?”驭嵊咬牙,冷眼盯着她,他的表情阴沉极了,紧皱的眉头,似不满又似渴望。
温尔急红了眼,“阿……阿嵊,我手上的伤口裂开了……”
他要不要这么吓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伤口裂开了又不是她想的,还不是怪他,在哪里不好,偏偏在办公桌上。
温尔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这个时候她不应该会唾弃他变态的行径,以及毫无同情心吗?为什么她想到的是这个?
温尔默默泪了,她怎么觉得自己也快加入变态的一员了?
“裂开了影响我睡你吗?”驭嵊咬牙切齿的问,他就没有见过这么麻烦的女人,偏偏又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很想就地掐死她,但看到她一脸无辜和委屈,双眼红红的,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他竟又不忍心……
“靠!”驭嵊爆了一句粗口,迅速起身冲进了浴室。
温尔如获大赦,赶紧穿好衣服,然后简单的包扎了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