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毅晨比划了一下杀头的动作。
背后的将领见状,不肯相信道:“将军是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宁毅晨却一本正经地道:“男女之间如果有了仇恨,他就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这一点,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问你们的大将军去呀!”
“对。咱们去问问!”
“慢着慢着,凡事得师出有名,你们这么闹哄哄的去了,岂不成了聚众谋反吗?”
“那我们总得知道瑾萱公主是死是活吧?”
宁毅晨转过身来,道:“没错!你们应该向孙延龄要人,但是要看怎么个要法!”
说着,他就掏出一沓银票来,道:“来,这个拿去。”
一名为首的参将接过银票,惊讶地问道:“你给我们钱干什么?”
宁毅晨微微一笑,道:“这钱,不是我给你们的,而是公主给你们的。”
那参将回到那几个人身边,将那一沓银票每人平分了。
“可这明明是你给的!”有人质疑道。
宁毅晨向他们走了过去,道:“如果是公主给的,你们应该怎么办呐?”
众人纷纷异口同声道:“当然是谢恩啊!”
宁毅晨又问道:“向谁谢恩?”
众人又拱了拱手,异口同声道:“当然是公主了!”
宁毅晨含笑道:“对呀,如果这么见公主,不就正好师出有名了吗?”
众人听了,顿时眼前一亮:“对呀,这是个好办法!”
......
此时,顾长恭给孙延龄看完了病后,就退出了房间,邢紫嫣看向撑着额头默然不语的孙延龄道:“原来,孙大将军的病,是因为想公主想出来的。这个大夫怎么样啊?”
孙延龄淡淡道:“大夫是不错,我是得了这个病,可是却没有药。你说我该怎么办?”
邢紫嫣沉吟片刻后,笑道:“再过一段时间,不需用药,孙将军自然就会好了。急什么?要不试试我这副药行不行啊?孙将军,吴大人还等着你共商大事呢!”
孙延龄急躁得拍案而起,道:“我不要她爱我了,我只要她乖乖地待在将军府里,每天让我看到她就行了!”
邢紫嫣听了这话,顿时心就凉了一大截!
从孙延龄的房间出来后,她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摆着一桌酒菜,自斟自饮,喝着闷酒。
没过多久,吴士绅从门口钻了进来,一脸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孙延龄的病,你瞧好了没有?”
邢紫嫣没好气地道:“好?好不了了!他病入膏肓了!”
吴士绅叹了口气,道:“他还真的病了?”
邢紫嫣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咬牙道:“是啊,相思病!”
吴士绅再次叹了口气,在她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道:“孙延龄明摆着是故意不见我,我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等我回到云南禀告舅舅,带军队踏平了他的南宁城!”
邢紫嫣却白了他一眼,道:“吴大人,你太冲动了!孙延龄之所以躲着不见你,也说明他还没有下定决心跟西魏决裂,那咱们就还有机会。你知道吗?孙延龄一直在犹豫,是因为一个人,他的病根儿也是因为一个人。”
吴士绅听了,试探着问道:“你是说瑾萱公主?”
邢紫嫣点点头,面色发狠道:“如果没有这个人,他可能早就铁了心跟吴大人了!他的病也就不治而愈了!”
吴士绅微微颔首,道:“说得对!这个朱灵素是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