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彩礼不彩礼的,就是个形式,风俗而已,咱们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能搞那些有的没的,这几年社会风气开始有点浮躁了,大家都有钱了,这彩礼那是翻着倍的往上涨,一次一次加码,咱们就别这样了,只要两个孩子情投意合,其他都是虚的。”
当陈父提出彩礼的时候,王洛当即反对拿高彩礼这一套。
在华夏古代,聘娶婚是最主要的婚姻形式。也就是说,男方送一定的礼物、金钱给女方家里作为聘礼,女方若是接受了男方送的聘礼,婚约就算成立。
比如唐代法典《唐律》就规定,聘财是确认婚姻成立的条件,要求“婚礼,先以聘财为信,……聘则为妻”。这一婚姻制度一直延续至清末民国时期。民国时期的《中华民国民法》仍规定,订婚或结婚须有媒妁之婚书或收受聘财,方为合法有效。
这是因为,在华夏传统农业社会男耕女织的社会形态下,未婚的男性女性都从属于父母家庭。当新婚小家庭建立的同时,在经济权益上也意味着发生了两大变化:
一方面,新婚小家庭会逐渐在财务方面从公婆大家庭中独立出来,而彩礼是老家庭向新婚小家庭的代际财富转移。
另一方面,当女性出嫁到男家,随丈夫居住后,女方家庭即缺少了一个劳动力,彩礼相当于对女方家庭劳动力损失的补偿。
既然如此,彩礼岂不是一种买卖婚姻?付彩礼不就是在买媳妇?收彩礼不就是在卖女儿吗?
这要看彩礼最终流向了哪里,是流向了女方父母家庭,用于支持女方兄弟娶亲和岳父母养老,还是流向了小夫妻家庭,用于支持新婚家庭的未来开支。
在贫困地区,男方家庭因为家境差不得不靠彩礼价格来吸引女方家庭,而女方父母为了弥补劳动力损失和为自家儿子娶妻准备彩礼,也不得不坚持较高的彩礼;彩礼主要流向了女方父母家庭。
而在经济条件较好的地区,人们更倾向于将大部分彩礼分配给新婚小家庭使用。
受社会福利水平限制和传统观念影响,咱们国家年轻人高度依赖经济上“啃老”来建立新家庭,而日后步入衰老的父母则高度依赖子女的照顾来养老防老,在乡村地区尤其如此。
越穷的地方彩礼要的越高,越富的地方反而彩礼要的却不多,尤其是后世的时候,这种情况尤为明显,你像粤省这个经济发达的身份,彩礼就要的不多,王洛又不缺钱,要彩礼钱干嘛,这不是给人家老陈夫妻增加负担吗,他底下还有好几个孩子,这陈初作为老大给了彩礼,后面几个小的怎么办啊。
“可咱们老风俗就是这样的,彩礼是一定要给的,要不说出去可够丢人的。”
老陈还是不打算放弃。
“真没必要如此,陈老哥,你看我们家的条件想缺钱吗,外界都把我评价为华夏第一首富了,你说我闺女结婚要彩礼,你能出多少,我要的多了,你肯定拿不出来,要的少了,你觉得没面子,你也是老师,教书育人的,假如你觉得陈初娶我家闺女门不当户不对,你拿彩礼来找,给出一大笔钱,这如果传出去,对现在的社会风气可没有好处,咱们啊,就别给那些攀比的找借口了,随便意思一下就行了。”
“唉,这简直说不过去,你看看这弄的什么事,啥也不出,就把你闺女娶回了家,本来按照我以前的想法是打算在陈初结婚的时候给他买辆车的,现在就没必要了,你就是造汽车的,我还给他买什么车啊。”
“得了,陈老哥,就这么办吧,你给我们家包个101块钱的红包,取个百里挑一的好兆头,这事就算完结了,你看怎么样。”
就这样双方在家吃了一顿饭,在外界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这事给定了下来,没必要搞得轰轰烈烈的,要不然人家还来恭喜,那不成了变相收钱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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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蒹葭小两口带着陈父满京城转悠去了,而王洛还在忙活着整个传奇集团的事情,现在王昭远虽然已经入职了传奇集团,但不可能他一来就要登上高位,必须一部一个脚印,从底层做起才行,集团的各个流程的事情必须全部熟悉,才可以进入高层,他一直奉行的是你没有实践你就没有发言权,对下面你不理解,谈何在上面管理啊。
王洛这次跑东北去了,去看他的大豆种植基地和奶牛养殖基地去了,这是为了防止后面国家花大量金钱外国内进口大豆,他提前做的布局,采用的种子是他在空间里精心培育出来的,亩产并不比后世的国外品种产量低,反而略高一下,而且退化现象不严重。
这些年国内的种子研究所在结合王洛提供的种子前提下,研究了一系列符合国内种植的高产种子,基本上把国内的种子市场都给占领了下来,国外的种子公司也不是没想进入国内,改革开放一开始,他们就试着进入国内市场了。
刚开始的时候除了王洛早期拿出来的玉米种子外,国内其他农作物都不抗打,被占领了不少市场,但在王洛进入这个市场后,国内的种子开始大规模的开花结果,研发出来的种子种出来的农作物不但产量非常的高,而且口味还好,深受老百姓喜爱,老百姓种地是看收成的,既然国内的种子好,那就用国内的吧,就这么地,国外的种子在国内没人问津,最后只得无奈的退出了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