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我奶奶绣的这个包好看吧,可以说,她做的布口袋,在整个啊喇乡都是独一无二的。”
一旁的谢元九把话接了过去。
“说起来我就生气,上次上山挖虫草的时候,你还掉了一个口袋,不说掉的虫草值多少钱了,就是那口袋也跟着掉了,也是可惜,李奶奶绣那朵花,也花了不老少的心血。”
说着,谢元九的声音故意开始发狠。
“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得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一旁的二牛吓得一哆嗦,被谢元九的凶狠样吓了一大跳,平时,他在布拖村混,总觉得老子天下第一,出来之后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元九叔,算了,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说当时也怪我们自己不带在身上,丢了就丢了,就不计较了。”
一旁的二牛听得战战兢兢,到这时才松了一口气,看他们这语气,难不成知道是他和那帮朋友拿走的,故意在这里敲山震虎呢。
别说,姚文静还真是这个意思。
但是她没打算把这事放开了说,反正晒干了,估计也就是一两斤虫草的事,如果二牛真的懂他们的意思,在收购虫草的时候帮一把,也就既往不咎。
树起一个敌人很容易,但是要真正拉拢一个人,却没那么容易,如果真和二牛成为了敌人,那么几乎是和整个布拖村不痛快,他们想要的,不单单是今年的收购,明年呢,后年呢,以后呢?
所以既往不咎但是又不让二牛认为他们是傻子,这才是最好的办法,这也是姚文静和谢元九两人商量许久之后的决定。
二牛见他们没有继续说下去,给他留了丝面子,心下不由得有些感激,看来黄小米说得没错?
原本他不打算和他们一起走的,又主动走在了一起。
“你们当真要去布拖村收购虫草,成,跟我一起吧,在公社我屁都不是,但是在咱们布拖村,我二牛还是说得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