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元九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喝这么多。
自从被冯春燕诬陷之后,他就发过誓再也不让自己喝醉了,谁能想到一高兴,还是喝多了。
难道就因为静丫头在旁边,还因为她做的下酒菜实在太好吃吗?
在醒来的这一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慌张,额头上直接冒出了冷汗来,当年冯春燕给他的阴影实在太大,以至于产生了条件反射。
他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过了老半天才看清自己是在韩栋家的一个房间内,屋子内就只他一人,还好还好,自己没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谢元九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开始回忆自己是怎么下的酒桌,又是怎么回到的房间内。
可他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脑海里对昨天晚上的记忆已经断片了。
此刻,门外有了动静,贺萍起床,一打开门,就发现姚文静睡在堂屋的沙发上,大惊小怪。
“静丫头,你怎么睡在这里?”
姚文静揉着惺忪的睡眼,想起昨天晚上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谢元九扶到门口的时候,自己正在犹豫到底进不去进去呢,没想谢元九一把就把她推开了,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隔着木门,他虽然说得结结巴巴,但那意思她还是听懂了。
“静丫头,你睡外边,不能和你睡一个屋,我说梦话。”
这一刻,他竟然还记得这个。
就这样,姚文静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边,也不好意思去打扰贺萍他们,就只能蜷缩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好在现在是夏天,县城的海拔比啊喇乡低了不少,到了晚上并不是太冷,可是木质沙发上就只铺着薄薄的一床毯子,睡一晚上起来,早就腰酸背疼了。
被贺萍问起,她有些委屈,说得可怜巴巴。
“我是被元九叔赶出来的。”
刚刚清醒过来走到门口的韩栋听到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