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个选择。
生意不到一年就做垮了。
后来的日子跟江家的其他人一样，过得落魄无比，曾经瞧不上她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不懂礼仪规矩，没有才能，她便要让他们后半生都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之，有才能也没有机会施展。
楚水寒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答应了。”
江云初愣了一下，有些紧张地微微扭头，想要避开楚水寒的目光猫，却预料之中地并未成功。
“你不觉得我心狠手辣、大逆不道、不孝不悌吗？”
“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
楚水寒笑了。
“我们在某些方便很相似。”
江云初眼神有些恍惚，是的，相似，只有在某些方面很相似的人，在一些别人不理解的地方才能相互理解。
上一世楚水寒不也放任了她对江家的报复吗？
甚至还推波助澜。
她一开始对楚水寒也只是利用，后来却是被他那个跟自己相似的灵魂吸引，他们的性格无疑都是有缺陷的，浑身充满了刺，到后来好像只有彼此，或许也正是因为，将他看成了生命的全部，才不能忍受失去他的后果。
最后才选择跟他一起赴死。
江云初已经好久没有想过，上辈子跟楚水寒在一起的甜蜜了，今天却放任自己的思绪，回想起了很多自己封锁了很久的记忆。
楚水寒的面色却阴沉下来。
“你在想谁？”
“刚才又是在透过我看谁？”
江云初无所畏惧地对上楚水寒怀疑的目光，完美地掌控顺毛以及将这个无法回答的问题忽悠过去的方法。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