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当时他也是为了保命啊,他是真的不想跟伊莎贝拉来一场什么1v1的辩论solo赛,这罗伊的前车之鉴,还不够触目人心吗?
况且艾尔文也不是没想解释,奈何纳莎的旁边,还走着一个人——伊莎贝拉。
这让艾尔文怎么说得出口?!
真搞不懂她怎么还会选择跟自己走一道……她该不会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真的是……
唉!女孩子真麻烦……艾尔文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
……
艳阳缓缓攀升,易形条石的颜色也渐变亮红。
伊莎贝拉脸色阴沉,即便心情再不好,却也时刻不忘地抬起那尖尖的小下巴。
她斜睨一眼,看见艾尔文依然笑得自在,而且,还很有耐心地在逗赌气的纳莎开心,这让她心中不满的同时,也有点奇怪。
她记得,他们俩不是昨晚才刚刚认识吗?为什么看起来关系那么好……难道他俩以前就认识了?
……
不,不对,纳莎的父亲威廉姆斯先生我以前见过,他根本不可能允许任何同龄的男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与纳莎私自接触。
那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一个男孩与一个女孩,仅仅认识不到两天,就能聊得好像……好像……情投意合?
这……太没有道理了!
而且,他们俩才多大?11岁?12岁?这未免也太早了!
在旁人无法得知的情形下,伊莎贝拉聪慧的脑袋瓜里,已进行了一场关于“男孩女孩”“早恋”“告知老师”等不符合她往日话题思考风格的头脑风暴。
“纳莎,你的脸上是戴了块面具没摘下来吗?怎么一直都是一个表情,来,让我看看。”瞧着纳莎那绷得紧紧的俏脸,艾尔文笑了笑说道。
“没有,只是我不能……”纳莎偷瞥了眼身侧的伊莎贝拉,转而说道,“我不能笑,你也别笑得太开心。”
艾尔文:“……”
话是这么说,但通过纳莎隐晦的暗示,艾尔文还是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她是不想让伊莎贝拉觉得他们一点都没有兼顾到她的情绪,只顾自己玩乐。
尽管伊莎贝拉与艾尔文有矛盾,但伊莎贝拉是她结交的第一个室友,纳莎不希望这段友谊还未真正开始就结束。
默然一阵后,纳莎脸色变得稍显纠结,轻声地说道:“艾尔文……”
“不行,想都别想。”艾尔文早有准备般插言道。
随后,他在胸口用双手比出一个“x”,来表示他坚决的态度。
这时,在旁一直偷听二人对话的伊莎贝拉在听到艾尔文这句话后,原本因考虑其他事情而分散压下去的火气唰的又冒了回来。
她思维那么敏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听不出两人暗下所指的意思。
想都别想?真够果断的……他是不是觉得我一直没有多说话,就觉得是他赢了?我在认错?!
事实上,伊莎贝拉并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在走廊上被艾尔文讽刺一顿后,来的路上,她也冷静下来,反省一下自己,昨夜晚宴上,对待艾尔文的行径确实不妥。
当时是由于身边她不喜欢的人太多,再对比艾尔文那一桌人,虽然坐的人少,但吃得真的很快活,所以,心里不平衡下,她才会做出了那么……不礼貌的行为。
她是觉得可以向艾尔文表达歉意,但又不想。
她长这么大,除了别人主动先向她道歉,她才顺便回一嘴,从来就没有她先的事儿!
更何况,他还讥讽自己是“小公主”!
她最讨厌别人将她随便归类为那种养尊处优,柔柔弱弱,娇生惯养的贵族女!就算她身份是,她本人也绝对不是!
伊莎贝拉越想越气,越想越火大,整个人犹如一头炸毛的小狮子一般,渐渐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凌厉气息。
离得最近的纳莎体会最深,她顿时意识到不妙,正想赶紧拉住。
便见伊莎贝拉恶狠狠地瞪了艾尔文一眼,接着,语气极冲地说道:“兰尼斯特!你可以消停一会吗?我们只想好好走路,不想听你一直在那像个小丑一样手舞足蹈,变成苍蝇嗡嗡个不停!”
艾尔文正与乔治讲关于“穿山甲喝鸡汤”的东方故事,讲得正来劲,突然被这么一喊,他扭过脑袋,神情呆疑了一下。
不光是他,包括乔治和纳莎,以及他们周围的新生们,也是一脸的惊愕。
他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好好的,这位天才少女为什么忽然发这么大的火。
“是的,你觉得你是对的,好像把我说得哑口无言,你是赢家,所以就以一种胜者的姿态在俯视我,对吗?‘想都别想’?我听见了你说的话,我更懂你的意思……但你觉得我会主动向你提出道歉吗?”
艾尔文皱紧眉头,没有回话,而是继续听下去。
恼羞成怒的伊莎贝拉驻在原地,她高高地扬起下颔,如同一只疯狂挑衅的好斗幼狮,牢牢盯住艾尔文的双眼,字句清晰地说道,“艾尔文·兰尼斯特,我实话告诉你,不愿同你争吵,是因为我觉得你压根就不值得!你不过只是一个无人要的弃种,无父无母,无名无姓,居然就敢随意盗用消逝的伟大家族姓氏作为你的姓……”
“你,就是一个肮脏的窃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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