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有一次,三个女孩一起来看他,便撞见了李培风和女精灵们有说有笑的一幕,连给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开片,三个女孩联起手来将他一顿暴打。
但武问月没收住手,李培风也大意了,没想到她们会真下死手,结果就发生了他在凌晨两点半的惊醒事件。
虽然李某人迅速服用香水,再度入梦,死而复生,三个女孩经历过失去的滋味,也懂得了珍惜眼下的意义,对他不再冷漠,并同意了同居,但日子也不好过。
她们一旦因为什么小事儿有情绪了,就无限放大,对李培风动手动脚,简称家暴
“反正你死了也能入睡再度复活,打了也白打。’
“照脑袋打!打他!梦醒了就打不到了!
“我警告你们啊,别逼我还手!我上次是没动真格的.
“畜生你敢还手?你有种打死我,我要是醒了,也给你弄醒,我让你做这春秋大梦?!’李培风就很头疼,虽然梦中达成了‘四位一体’,但现在醒来后回想,那些日子一半是自己被围殴的画面。
等到好不容易三个女孩气消的差不多了,关系也和睦起来了,梦也醒了!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啊
“她们应该也醒了吧?’
李培风瞬间睁开眼,倾听着两个卧室传来的动静。
武问月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噼里啪啦的你着什么急?”
“衣服啊,我得画下来,不然又忘了,你不把那些歌记下来?或者....你这次没做通梦?
“做了做了,对了,你帮我把我电脑也打开。
黄天萱敲了两下门:“有没有充电器,谁借我一个?我用手机记一下东西。
“来了。
李培风拔掉自己手机上的充电器,打开主卧的房门前,递了进去:“你看看能不能用。’屋内的黄天萱拿着充电器,上下瞅了他一眼,见到对方只穿了个小裤衩,眉头微皱,刚要关门,但很快又打开
正要转身的李培风表情疑惑:“怎么了?”
黄天萱笑眯眯道:“武问月在梦里把你砍死,最后一刀砍的是哪?’
“你问这个干嘛?
黄天萱笑意更甚:“这次梦境醒的很突然,大家也没想到定暗号,没准这次大家梦的情况都不一样,我不问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也做了通梦?看来你梦到她砍你了?”
肯定是通梦,没必要问!’
“那砍的是哪?’
李培风叹了口气:“正中天灵盖,满意了么?”
“回答正确。”
黄天萱笑吟吟地关上房门,李培风被她这一问,则有点来气。
马夸的!
就算是在梦里被柴刀,滋味也不好受啊!
那种终极虚无和生命体自身对死亡的恐惧真真切切,一下子就给李培风搞醒了,浑身湿透像蒸桑拿似的
“咔哒
侧卧房门开启,武问月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下半身走了出来,撇了一眼李培风:“你不穿裤子耍什么流氓?’
“你特么说我?!‘
李培风冷哼道:“你除了头发,还穿什么了??”
“居然敢顶嘴?我一会收拾你!’
武问月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去了卫生间
小月月,你他妈梦境和现实分不清了吧?!还知不知道谁是大小王?
梦里你欺负我,梦醒了还敢欺负我?!
李培风咬了咬钢牙,回想起砍死自己的那一刀,心下发狠,也跟了上去。
“你跟我干嘛?我上厕所!”
“我也去!’
“不行,你等我上完的。”
“别废话!’
李培风哪管那么多,挤在武问月关门前,和她一起进了卫生间。
“你?!等着!”
武问月有些气恼地看了他一会,终究抵不过内急,蹲在马桶上,还要关了干湿分离的玻璃
“砰’
李培风一把挡住,在狭小的厕所内,直勾勾地与其对视:“尿啊!”
“.你别看我!!
武问月的脸色渐渐涨红,蹲在坐便上,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身下,怒道:“出去!”
李培风也怒:“你这个杀人凶手,谋杀亲夫的坏女人,你一刀砍死我的时候不挺厉害的么?那时候的霸气和狠厉呢?’
说着话,试图用手掐武问月的脸蛋。
左掐,被挡住,右掐,她没防住!
李培风哼哼笑着,右手掐住武问月涨红的脸蛋摇来摇去:“居然还在我的无头尸体前说什么‘接着奏乐、接着舞’,我死了你就那么开心?!你他妈成寡妇了你知不知道!”
“松..手!
武问月又羞又气,挥舞着手臂总算把脸上的手给打掉了:“别过分啊我告诉你,惹急了我在现实里我也用刀给你宰了
“哟呵?’
李培风眼中寒光一闪:“做了几次梦你涨能耐了啊?”
言罢,双手掐腰,往前迈进小半步,命令道:“张嘴,我也要嘘嘘!”
“滚滚滚~~
武问月眼神闪躲,脸色红到了极点,随后身体骤然一放松,下意识发出了嗯的一声,坐便内哗啦啦作响。
再看眼前,李培风人已经不在了,原来他到洗漱台拧开了水龙头,似乎在洗脸,但数秒后再度折返进狭小的厕所内,还是双手掐腰
“我还没完事呢!
武问月无奈:“你等会行不行?”
李培风干咳一声:“我洗了洗,你快点张嘴吧,这个位置正好!”
武问月刚想说点不礼貌的话,“咔哒~”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
黄天萱瞄了一眼厕所方向,见到两人后也没太大反应,甚至镇定地走到洗手台,翻找出牙刷牙杯等洗漱用品。
接水,挤上牙膏,刷牙!
再探头看一眼厕所,二人还是那个姿势,黄天萱眨眨眼睛,玩味一笑:“你们继续啊,不用管我。
徐曼凝不知何时也站在门口,双手各自捂着胸和下身,不耐烦地催促:“继续什么啊?你们快点出来,我还要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