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雌性抱着一个幼崽过来找姆奶,说他们家幼崽已经咳嗽了好一段儿时间了,而且咳出来的浓痰里还有血块儿,刚开始谁也没当回事儿,因为姆奶给幼崽抓了药,让雌性回家去熬苦苦的药水给孩子喝。
可是突然有一天,孩子呼吸困难,上不来气儿,且兽型人形的状态无法控制,来回的变幻着。
更为可怕的是高烧不退,眼瞅着就要呼吸衰竭了,巫医奶奶却束手无策,因为她才疏学浅,也非全能,什么病都能治,活这么大,肯定有治不了的情况,尤其这个幼崽的情况,算是急症,她没办法治。
所以即便孩子的父母跪在地上向她祈求,她也只能含着泪说自己没办法。
但是一直以旁观者看待这件事的糖糖,却总觉得这个病症她好像在哪儿见过。
她拼命的想要幻化成人形,可是怎么努力也化不了,只能在其父母的注意力不在孩子身上的时候,偷偷跳上架子,去抚.摸孩子的喉咙管,而恰恰孩子这会儿是以人形示人,虽然什么也没摸出来,却感觉得到,她的吞咽困难。
糖糖有了一个大胆的揣测,她绕到屋子后面用尽全身力气,总算老天保佑,让她幻化成人。
穿上阿银给她做的衣服,这才进了屋子:“你们愿意让我试试吗?”
幻化成人的糖糖因为接连两次受伤,脸色有些发白,右眼眉骨以及右耳、左胳膊、左大.腿、右小腿等诸多地方,还有结痂的疤痕,但这不影响她的清丽脱俗之气,这不,她一出现,就让围绕在姆奶身边的兽人、雌性都愣住了。
“你是……?小紫貂?”若非她颈部的族徽太明显,只怕这些人也难以猜测出她的身份来。
糖糖点了下头,“来不及了,小崽崽的情况耽误不得,你们愿意让我试一下吗?”
雌性和那只身材孔武的熊兽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眼下姆奶没有办法,他们自己更是手足无措,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个小雌性为什么敢揽下这个活,可是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打算,他们只能将孩子存活的希望交给了糖糖。
糖糖只留下姆奶,将其余人都请出了房间。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酒,但是却有一种麻痹神经的药物,兽人经常受伤,南迪族已经掌握了这种草药的使用方法。
姆奶这里有种子捻成的粉末,也有熬好的药水,拿出药水喂孩子服下,不大一会儿就沉睡了过去,沉睡后的他是保持着人形的。
姆奶有些惊讶的看着糖糖在她的药草里扒拉:“小紫貂,你也会医?”